颜葶从她进来时就已经醒了,看着颜幻熟门熟路爬上床,将他衣衫解开,他动也不敢动。盯着熟睡中少女Jing致白嫩的脸,想起了自己刚被送到幻韫居时,他那时只有十五岁,之前一直都是侍人看管在惋意居长大,他只知道母亲死了,自己连父亲一面都没见过,只知道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自己是卑贱的庶子,从小就没人关注他,就算是课业完成的极快,也不能改变他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这件事。
面前这个稚嫩白皙的小姑娘,就是他的妹妹——颜幻。也是他的噩梦。
颜幻要求他在幻韫居只许着内衫,要求他每日亲身伺候她,给她暖床,稍有不满就打得他遍体鳞伤。他那时年少,还不知道真正惹怒她的后果。后来又大了一点,他终于做了一个最错误的决定:逃跑。
他还记得,他被影卫抓回时,在外逃亡了三天,他十分狼狈,被押回了幻韫居。那天的雪下的特别大,他跪在雪里,她一身Jing致华服,披着暖披,正侧倚在门前的贵妃榻上,神情慵懒,幻韫居黑压压地跪了一地,侍人、影卫、还有他。
“打。”她红唇轻启,在他听来却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之音。
藤鞭带风嗖嗖地抽在他肩上,脸上,腰tun上,他便体鳞伤,不知道被打了多久。他哆哆嗦嗦地咬住牙,缓缓向她爬去,拖了一地血痕。
只有她,才是他的救赎。
终于,抓住了她的衣角。
“奴…错了…主人…啊!…饶了奴…嗯啊!”
“停。”鞭声应声停下,整个庭院又恢复了死一般的静。
“脱。”她惜字如金,他如堕冰窖。
硬着头皮将身上的破布扯下,露出了赤裸的身躯,新伤旧伤混杂在一起,又接触到干冷的空气,让他打了个寒战。脸上也有一道血痕,从前的几分妖媚气息也消失不见。
颜幻一挥手,就有影卫端上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块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冰柱。
“吃掉它——用下面的嘴。”
他当时只觉得五雷轰顶,眼泪已经蓄在眼眶。她,是决心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辱他。
他盯着她的脸,发现她冷漠又决绝,她总是这样,铁石心肠,不近人情。
他颤抖将大腿对着她打开,绝望的将冰柱向里塞去。
好痛!
“啊!…啊嗯…啊…嗬…”他觉得自己被生生劈成两半,疼得眼前眩晕模糊,冷汗直流。冰柱接触到滚烫的内壁开始融化,冰水混杂着血从结合处流出。
跪着的人的头更低了。
“啊…啊…嗯啊啊啊…啊……”
不知插了多久,他嘴唇已显出青紫色,整个人瑟瑟发抖,小xue冰冷红艳,冰柱已融化许多,在他腿间汇成一大片水渍。
“行了”她起身,像是看够了这场刑罚,无聊得打了个哈欠,叫辛夏抱她进屋。
“家奴不愿意当,以后就做性奴吧。”
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颜葶再没穿过衣服,颜幻为他量身定制了个金笼,他赤身裸体,每天只吃流食,跪在笼中,撅起屁股伺候颜幻的rou棒。
那时颜幻几乎每天都来看他,费尽心思治好他的疤,让他变得更加妖娆诱人,渐渐的,他习惯了每日见少女,与她肌肤相亲的充实感,虽然自己被cao。
后来他乖乖的,颜幻就将他放了出来,准他穿上真空的外衫,以便掀开下袍就能伺候她。
伺候她的人很多,他慢慢的,见到颜幻的频率越来越低,她好多天才回一次幻韫居。
——少女醒了,
他的思绪也被拉回。
“宝贝,想不想喝主人的Jing华”她刚醒,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该死的性感。
他垂眸。“好。”
说完叉开双腿虚跨在她腰上,一手握着rou棒,一手扒开自己有些干涩的女xue,直直插了进去——
有点疼。
不过,他的忍痛力可不比她的任何一个暗卫差。一点都没犹豫,直直插到了底,rou棒粗长,已经快要顶破子宫口。
她揉了揉他的发。“乖。”
接着就将攒了一晚上的尿ye射进xue里,滚烫的ye体浇灌着子宫,让他轻轻打颤。
“谢…主人赏。”
她拔了出来,‘啵!’的一声。
不愧是颜幻花了心思培养的名器,小xue紧紧闭合,锁住了尿ye。她坏心思地伸手弹了下,软软滑滑的。真怕每天被他这么诱惑,哪天Jing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