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到了,路谨成率先走下车,留下车上还在痛哭的人。
心一狠,对着余声说。
把她关到地下室第二间去。
顿了顿,又吩咐。
让路叔路嫂回主宅,换一批人过来。
余声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但是看到路谨成的眼神时,两人四目相对。
余声连忙别过去了。
是。
两个保镖架起许墨白的胳膊把她关到了地下室的第二间。
只有一张床,再无其他。
许墨白躺在床上,眼泪都要淌干了。
一瞬间觉得似乎没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了。
她的出生好像并不是像其他人那样备受期待。
小时候一直都瘦巴巴地,没有人原意领养她。
陆斐然比她大五岁,一直都是她照顾她。
孤儿院的孩子很多,脾气古怪的孩子也是很多。
但是陆斐然会保护她,她长得很好看,也有人愿意领养。
她不愿意。
陆斐然后来上了大学,她很少见她了,但是总会收到她寄来的钱和各种东西。
许墨白上学本来就早又是跳了两级就是为了追随她。
可是,后来,她就死了。
林曦冉和陆斐然为了一个男人成仇的事情在A大外语系不是什么秘密了。
年纪稍稍大的几乎都知道。
为了弄清真相,许墨白努力和一个公子哥结交。
那个公子哥借助他爸的人脉查出来的事情和人们口口相传的几乎如出一辙。
多的只是那晚她死去时的细节
不,她不可以就这样死去。
即便要死,也要拖着林曦冉一起下地狱。
真正悲惨的人早已长眠于地下,不见阳光。
而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
这个世界可以不公,但是陆斐然的公道。
她必然要讨回来。
还是那句话,来日方长。
晚些时候,有人搬着梯子进来装了监控。
在墙角的一个摄像头。
许墨白坐在床上冷眼旁观着。
等到中午的时候,有一个年轻女人送了饭进来。
许墨白把一个小碗里的粥倒掉,站在监控下面对准镜头。
啪。
镜面应声而碎。
保险起见一般似的,又拿起一个碗瞄准,碎裂声响起。
二十多分钟之后,又有人进来更换了监控。
这次倒是没有动作,只是晚饭的时候又故技重施。
有人进来打扫了碎片。
晚些时候,路谨成走了进来。
许墨白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就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他脸色微微沉了一些,只是大手覆上她的脚腕把她拖了过来。
大手箍住一头黑发迫使床上的人看向自己。
从今天开始,在这里待着,什么时候怀上孩子,什么时候出去。
许墨白别过头去,不理会疯子。
路谨成确实不满意,手上加大力道。
刚跟我的时候领着去看的那些奴隶还记得吗?
头皮传来撕扯的痛感,但还是默不作声。
头皮的力道又加大了,近乎咬牙切齿般的声音传来。
说。
逼迫之下,许墨白艰难地吐出二字。
记得。
路谨成这才满意,但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适时地补充。
老实呆着,要是再发现你有小动作,我不介意把你调教成真正的性奴。
是威胁,也是恐吓。
那种只知道张开双腿被人Cao弄的性奴。
路谨成的脸色又冷了些,薄唇轻张,却没有半分感情。
记住了吗?
许墨白又不理会他了,薅住头发的手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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