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训诫用的东西,在魅色自然是常见得很。
余声一顿,但还是奉命去了
许墨白心底一凉,也是料到了他不会信自己的话的,但还是奋力挣扎摆脱皮rou之苦,而且此刻自己仍然在楼梯口,虽然路谨成的助理和保镖都在外面等候,可若是有人撞见了
先生,真的不是我,是他。
许墨白抿了抿唇,看向路谨成,小心翼翼地贴上去想要求饶,却被对方一下甩开了,悻悻站在一旁等候发落。
这顿打怕是摆脱不了了。
五分钟之后,余声取来了戒尺,是一根厚木板,用到她身上,必然一片愁云惨淡。
乖乖跪在地上伸出双手,但是预想到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低垂的头抬起来看向路谨成,脸色凝重,若有所思。
察觉到许墨白的视线之后,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许墨白的膝盖,厉声命令道,转过去。
不好的预感袭来,但许墨白只好照做,转过身子背对着恐惧,惧意更甚,却只听见更加没有余地的命令,把衣服脱了。
许墨白脑子顿时嗡嗡作响,脸红得发烫,并未任何动作。
下一秒,毫不留情的一记戒尺打在了许墨白的背上,后背剧痛传来,许墨白眼睛里泛着泪花。
路谨成冷笑,语气里极尽嘲讽,怎么?还没攀上别人就不听旧主的话了?
许墨白又想出声求饶不料又一记戒尺打在了后背,疼痛之中不敢再有所拖延。
环顾了了一下楼梯,动作极为缓慢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然后继续跪着。
洁白无暇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私处也感觉阵阵Yin凉。
羞辱却并没有结束,没有一丝温度地,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宠物一般,路谨成踢了踢许墨白的tun部,趴下,屁股撅起来。
许墨白眼眶里打转的泪落地成花,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将上半身紧紧贴在地上,而tun部却高高地撅了起来。
一股被人肆意羞辱的感觉逐渐充上头脑,有一瞬间,许墨白想站起身子来狠狠地甩路谨成一巴掌然后跑掉。
她不是没那么干过,可换来的是程度更深的勃然大怒以及更严重的惩罚。
实力和权力的悬殊,站着和跪着的区别。
报数。
路谨成低沉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把许墨白唤回现实。
伴随着啪一声,tun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一,张口的同时再一次的尝到了泪水咸咸的味道。
屈辱感和担心被走楼梯的人撞见的紧张感充斥着许墨白的大脑,以至于在报数的时候报错了好几次,最后她似乎挨了五十多下。
看着纵横青紫的tun部,路谨成戒尺往上移了几分狠狠地落下。
伴随着自虐般不发出声音的痛呼,路谨成将戒尺移到了许墨白两腿之间。
随即一个使力,插了进去,恶意粗暴地摩擦着柔软细嫩的私处,语气确实极尽温柔。
不管是谁,只要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拉扯,我把你的这里打烂,记住了吗?
许久都没有回答,路谨成皱眉。
又是狠狠一记落到腰部,越来越没规矩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
许墨白极力忍住抽泣声回答。
路谨成压制住内心的火气,拿过大衣来将她裹住打横抱了起来。
楼梯口的门被保镖打开,看到了上半身靠着墙壁双手抱胸的赵子言。
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一副看热闹的姿态,嘴上也偏偏不留情。
路总,教训小奴何必在楼梯口呢?魅色有专门的调教室,哥们吩咐一句给你收拾出一间来?
路谨成斜着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过身来离开了。
赵子言那厮站直身子,目送着路谨成离开的方向,拔高嗓音说了一句,调教不好,尽管送来!
气得在怀里的许墨白是浑身哆嗦,恨不得立马下来把那个男人的嘴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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