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许墨白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昏昏欲睡,路谨成推门走了进来。
许墨白坐直了身子,因为来了例假的缘故,他也有几天没碰自己了。
路谨成没有,只是说今晚上有个局,需要女伴。
许墨白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不找路太太,她整日宿在南苑让她几乎忘记了路太太仍然存在的这个事实,但是也只是在心里想。
去了衣帽间挑出了一件浅褐色的羊绒大衣,又拿了一件长到脚踝的连衣裙,一双及膝长靴,一件内衣,递给了许墨白。
许墨白有一间卧室,平日里,如果路谨成不过来这边的话,她便睡在这里,这个卧室有一个衣帽间,里面的衣服全是路谨成吩咐人送过来的,皆是她的尺码。
从头到脚,许墨白处处依赖于路谨成,打他收了她的那一刻起,她就被彻底圈养了。
名下的一点点积蓄也被收缴了上去,他让她用他的卡,不允许她有一点可以逃离她的空间。
像是今天,路谨成不曾给许墨白拿一条内裤,她也只能下面赤裸着真空出门,甚至于不敢提出一丝一毫的反抗。
刚来南苑的一个多月,路谨成抛开了公司的大部分事务全心全意地教会她什么是规矩,什么是顺从。
车子驶离自己最熟悉的环境,进入了车水马龙的公路。
华灯初上,白天的疲惫还未卸下,夜晚的喧嚣又开始蠢蠢欲动。
许墨白抬眼望了望窗外的那座高楼,熟悉而又陌生。
她之前只来过一次,跟了路谨成的第一天,参观了魅色地下那些不为人知的调教性奴的地方。
她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的反应,先是愤怒,接着是同情,然后是恐惧。
因为带她来的所谓的她的主人告诉她,如果自己调教不好她,那么他乐得直接享受一个被调教好的尤物。
无法想象在魅色的暗处,有人吃饭都是如同狗一样双手被拷在身后跪在地上用舌头舔着盆里的食物。
睡觉的时候都是在所谓的洞里都插着无休无止的按摩棒自然也是魅色性奴的常态。
那些所谓的奴隶自然地吞掉或咽下主人的排泄物甚至是那些丧失了自我只知道性欲。
可笑的是,这些都是魅色暗地的生意,魅色有一套完整的性奴体系,代人调教,出售性奴,只要是有钱皆可办成。
而且普通人皆以为魅色是一个高级会馆,只有权贵名流才知道魅色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披着正经的外皮却是干着不入流的事情。
你情我愿的事情却成了金钱和权利压迫弱势者的帮凶。
魅色,褪去表面的奢华高调,内里实则是一个无间地狱。
而赵子言是魅色的老板,路谨成表面上最大的产业是路氏。
但很难想象一向与赵子言私交甚好的他很难不与魅色有所牵扯,一个非法场所的迅速崛起
路谨成看了眼魅色的烫金招牌,又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的神情,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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