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直唤人哥哥。”阿游笑眼弯弯,踢掉靴子,踏着一地衣物走向她。
“不然熙来去师尊跟前告状,大师兄白忙一场。”守玉有理,声气也壮。
又满嘴冒酸气道:“阿游认出我来又何必点破呢,那什么尚家还是下家的好小姐,许不过是一时想差了,日后心回意转,你装糊涂,我也能装糊涂,何愁成不了美事呢?”
阿游佯怒地往她嘴角啃,他那双需转几个弯才可勾勒出的眼睛满漾着富余的谋算,和里头轻浮的光彩撞在一起,像是上好的酒,捧出来就为醉人的。
“别担心,尚四那里我查探清楚了,婚事非她所愿,亦非我所愿,没道理不帮她一把,”他解释完了便开始作法,音色低沉婉转,似是染了酒气,蹭着她鼻尖道:“怎么,我也得被你哄得颠倒不知天地才算,做了多年同门,这点子考验也不能免去,是不信我呢还是从前得罪了师妹乖乖,今个乘隙要讨回去呢?”
“不是……”守玉脸色更红,他看似无章法的乱吻,处处正中薄软弱点。阿游最精通,因此总有底气,她怯怯吻回去,结结巴巴道:“什么时候,也不会怪阿游的。”
“好玉儿,你可记着你的话。”他跨上书案台面,将她揽在身上,又欲深吻。
守玉侧过脸躲开,不肯轻易就范,撅着嘴道:“认出我来,昨儿夜做什么还端着,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家三贞九烈的姑娘,跟你睡一会子还能巴住人不放?”
卢游方觉得当胸被人捅了一剑那么难受,而她字字是真,句句“被人当猴儿看着戏耍,我做不来。”
“师尊考核时候,却没见你做不来。”守玉不服气,翻起旧账来。
“那不一样。”
她还有很多句辩的,但是接下来被堵上了嘴,一个字儿也蹦不出,只能哼哼。
那当然不一样。
守玉犯错所受的处罚,如果能同师兄们调换,说是奖赏也不为过。
他还记得师尊那句教导——“你本是家族弃子,我该捡你回来,也不该捡你回来,你这模样我瞧着没甚稀罕,可是入了玉儿眼里,便谈不上什么该不该了。”
弟子们的长进不是长进,是师尊所看重的上乘女修有了生长急需的供养,他所关心的只是守玉一人的长进。
天下父辈,皆是一般的顾全大局,薄情寡义。
但是这些话不能说给守玉听,已是靠着皮相得了许多偏心来,再强求,便是不知好歹了,缓了一缓,寻个不算谎言的理由,道:“我不喜被压着。”
守玉攀住他,“我也不行?”
“被人看着就不行。”他抱着人一腾身,半空里变转身位顺势挺腰顶进,那处浓红水穴儿,正在极动情处,里头软肉涌动着翻上去攀紧裹入。再次坐定,便将她举在上头。
守玉失声浪叫,挪着臀儿往外撤,“啊呀呀,第一下就戳到的是正地方呢,阿游下了山也把本事都混丢了,不肯好好的呢?”
“你这里头翻得厉害着呢,再要好好的慢慢来,连我骨头渣子也不剩下了。”阿游两手制在她大腿根儿,摆腰晃臀往那软处撞击,十分生猛,被他坐在底下的,正是本翻开的卢家家训。
“卢家家训第一条,唯老祖宗之命是从。”
“卢家家训第二条,唯老祖宗之位为尊。”
“卢家家训第三条,唯老祖宗之训当信。”
经由皮肉揉蹭粘连带起,翻过写了三条总结提要的扉页,往后才是三千二百零七条正文……
守玉挂在他身上,快活得连自个儿名姓都要忘却,仍记得他的,怯怯唤道:“哦,阿游,阿游。”
“好乖乖。”阿游意兴阑珊,倒是声声应下。
场合不对,气氛也欠缺,他兴致不高,例行公事般做完两场,又渡气助她平复,就出了密室。
夜里到房中,照旧是在床周围了红帐,外头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各自立着个老婆子守夜。
“阿游,”守玉骑在他身上,覆到耳边低语道:“总是要做一场的,我在上头,不叫阿游费劲儿?”
“玉儿,我没力气。”他把手搭在守玉腰后,脸色发白,“我多大本事,玉儿还不知道么?”
“这不是有我给阿游补补么?”
阿游不同意,揉着她耳垂道:“岛上罩着抑制灵脉的结界,玉儿复原也不如以前简单,等蜡烛烧完,就歇着吧。”
守玉不情不愿抓住两侧床柱上垂下的红缎带,阿游在底下将她托住,带动着身子摆动起来,在红帐上投下合情合理的缱绻影儿。
不时指点何时低声、何时高声,自己还配合着出些低吼的声儿来。
假戏倒比真章还累人,一经结束他就合了眼。守玉等着四个婆子撑不住困倦,推搡挤歪着出去后,又摸出些丸药喂给他。
“再多些我还不起的。”阿游没睁眼,舌尖推着那圆药,不肯进嘴。
守玉就嚼碎了渡过去,含糊着道:“阿游同我讲什么客气,我的不就是你的么?”
阿莫在外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