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卫生,她只能用了个清洁决,甩了两三张上品除尘符来除菌。后来实在放心不下,又通通拿沸水滚了一遍。此时她拿在手中的,就是一根前端略弯略尖,粗细适中的暖玉。元贞在玉件身上涂满润滑用的蛞蝓黏液,又心中默念在笪季的肛肠施了一个清洁法术。
元贞推着他的胸堂,让他半仰躺在床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曲折着分立两侧,自己则并拢双膝跪坐在其间。粗长红硬的阴茎还直挺挺地支着,见她看向自己,还打招呼似的点了点头。元贞看得有些痴楞,身子都跟着软了。眉眼中春意更盛,她用玉势尖端试探着在囊袋下方,双股间的后庭磨蹭。
笪季看她一个人玩得专注,忍不住出言提醒道:阿贞,你得帮我撸一撸,我后面才好放松。天知道他这句话里夹了多少私心。
元贞闻言不疑有他,一手继续戳弄,一手扶上被冷落多时的肉棒,套弄揉搓。假玉茎一点点被吞了进去,他轻呼出口气,试图放松自己便于她扩张。元贞又将玉势往里送了送,忽而无意中碰到一点,笪季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白皙光滑的脖颈青筋暴起,身侧半支着的两手骤然发力攥紧身下柔软的衾被,腰臀大腿的肌肉皆震颤着,被她握在手中的阴茎颤巍巍吐出一点乳白色粘液来。他白净的两颊泛起一丝潮红,头颈上扬两眼空空地享受着余韵。
阿贞,我想看看你。笪季看着她,一对招子水光潋滟,语调有些低,带着点不甚分明的乞求。
有点像小时候养的那只苏格兰牧羊犬,元贞回了神。
可以,但是你要完全服从我,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碰我。 她默了默,我有洁癖。易容丹其实是一种幻术,与旁人握手等一般的肢体接触最多只会觉得她肤质细腻,只要不严丝合缝地拥抱或怎样完全不会有暴露性别的风险。
她懒得慢条斯理地宽衣,直接一个术法使出来,身子便被剥得一干二净。这是怎样一幅淫山艳水图:冰肌玉骨,身量匀亭,一双玉乳憨态可掬,两点樱红俏生生似山野里汁水饱满,甜美诱人的果子;纤腰不盈一握,玉腿修长笔直,肌理腻滑;阴阜白嫩饱满,其间一颗红玛瑙俏然挺立,水光盈润,股间一丝缝隙内依稀可见涓涓细流,绵绵流淌。笪季再怎样也没见过如此旖旎绮丽的女体,初时看的痴了,回过味来方克制收敛一二,前后左右细细品鉴。
元贞还道他眼中的是一具赤裸男身,心中暗暗腹诽他大惊小怪。殊不知,正是这份因缘际会将她八九分的姿容塑造成了世间少有的天仙一般的人物,如深山老林中一朝长成的曼妙少女,此间世情风俗一概不知,端的是态浓意远淑且真,神韵清举,风致柔闲。
元贞早已动情,此刻复爬上床来,体位变化,花穴间的琼浆玉液不可避免地汩汩冒出,发出微小细碎的噗的声音。美人此时方知羞,粉面含春,转瞬间,从山中刚化人形的花妖变成了才通人事的娇美新妇,诱得新郎官在她身上泄了一次又一次,恨不得这苦短的春宵无止无休无边无尽。莹白如玉的椒乳沉甸甸地坠着,她每膝行一步,乳肉便荡出一道涟漪,笪季的心跳得厉害,他觉得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被乳尖上那两点艳红勾着吊着,随着波涛汹涌的乳浪沉浮。
苍白清瘦的赤裸男人斜倚在软靠上,姿态放松懒散,半阖的眼是细长的,略上挑的眼尾好似无时不含着笑,偏那单眼皮不认命似地压着眼型带出来的轻佻,生生显出几丝凌厉来。两颊虽算不得饱满,贴骨的皮肉却也流畅软弹,是青年人特有的胶原蛋白。可身材却不是富家公子的细皮嫩肉,肩颈的筋骨附着紧实小块的肌肉动作间分明毕露,那突出的喉结更是夸张得骇人,仿佛从那一截软骨可以看出整副骷髅。胸腹也不甚丰满,只是一层劲瘦的肌肉贴着皮附着骨,大腿的肌肉群却鼓胀得外凸,像纤夫那样发达有力。胯间深粉褐色的阳物比方才更粗大了,精神奕奕地一柱擎天,淡青的血管饱胀着如树根脉络分明,马眼冒出的股股透白浓精顺着狰狞的肉柱向下流,零星滴溅在苍白透着青的腹外斜肌上,是一种诡谲的色气与艳情。
美人跪伏在他腿间,塌着的纤腰使漂亮的腰沟更明显,浑圆的臀微翘着,软肉毫不知羞耻地摆动着小幅度轻颤着,欺霜赛雪的细皮嫩肉丝缎般滑腻,叫人想掐在手中一口咬上去。
水缎乌发柔顺地垂在丰盈的胸乳两侧,元贞怔然看着那人泄出阳精的肉棒,手下复又动作起来。细瘦的手握着玉势缓慢进出碾磨前列腺,另一只玉手扶上湿滑的阴茎。她先是包握着柔缓撸动柱身,听得笪季压抑地微喘出声才转战上方。她突地觉得自己成了掌管他生杀大权的刽子手,抚摸着他的命脉亵玩取乐。手指上移,元贞不坏好意轻佻地用指甲刮划着敏感的龟头。
笪季被煎磨得受不住,只好沙哑着嗓子求她:阿贞快些,我想要你摸。
元贞得逞似地用一双美目定了他一眼,藏着笑懒声道:急什么?玉手却拢上龟头打着圈按摩马眼以作嘉奖。
笪季舒爽得几欲离魂出窍,顺着看过去,他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阿贞白嫩的肉穴淅淅沥沥淌着花蜜,不知是不是舔上一舔就会甜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