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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傾放下握著話筒的手,輕聲嘆口氣。
她的父親,余堯要她到他長期治療的個案家中做個別照護一個月的時間。
她本想要拒絕,奈何對方堅持,自己又找不到由頭推拒,只能答應下來。
一下班,余傾先是繞到前男友許俊翱的住處,鬼迷心竅的想著,或許能與對方碰面。
但萬一真見著了呢!
她該笑著與他寒暄,還是聲淚具下的質問對方為何拋下她?
余傾狼狽的跑走。
她其實也還沒想好。
離開了前男友住處後,余傾便來到父親交代的個案家前。
對方住在一棟約莫七八十坪米的獨棟別墅,庭院有修剪整齊的草坪以及假山造景。
余傾穿過板狀岩鋪蓋而成的路,來到一扇三米高的玻璃門前,按下一旁的對講機,機內響起了輕快的旋律,雜頻聲後是一道渾厚冰冷的嗓音。
「誰?」
余傾想著許俊翱的事情,想到出神,以至於她沒聽清對方方才說了些什麼。
「嗯?」她回應了單音,換來對方口氣不佳的回覆。
「妳是誰?」
「方先生您好,我是余傾,是余堯醫生派我過來,相信對方已經和你說明過原由了。」
「門開了,妳進來吧!」
余傾聽見了鎖扣鎖開的卡准聲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強撐起專業的笑容,轉動門把,邁出腳步。
「打擾了。」
余傾站在門口,沒有見到半個人,於是她再次拉開聲線,從喉嚨中溢出柔美的聲音,「方先生?」
一雙貓兒似的眼在客廳來回巡視,最終發現有個人影站在客廳的一隅。
男人身穿一件深藍浴袍,胸前的衣領開了個深V,幾乎能看見小腹之上壁壘分明的線條,向上看去是張稜角分明如同刀削般的輪廓,劍眉星目、挺鼻、深眼窩搭配上不苟言笑的薄唇。
方逸放下按在控制板上的手,淡淡地瞅著她,白色毛巾覆蓋在剛剛洗好的發上,他沒有說半句話,僅是看了眼來人,便轉身離去。
余傾緩緩蹙起眉宇,卻沒有發難,提起行囊,將門帶上。
進到寬敞的客廳後,那雙剛剛略帶殷紅的雙眸開始打量起來。
將近三十坪米大的客廳內,除了電視、沙發、沙發桌以及酒櫃這些標配外,其餘什麼也沒有,就連裝飾用的掛畫也是。
她眉挑了老高,蒼白的唇微啓。
這房子真是怪透了,冰冷的毫無人氣,比樣品屋還要不如,就跟它的主人一樣。
她真要在這住上一個月嗎?
余傾想離開的打算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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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第一步就是同居(姨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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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po這個圈子,還請大家多多指教
因為是為了討口飯,沒人看就不更了
現實就是這樣殘酷(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