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钰倒也不急,这禁宫春药效强烈,却偏偏发作缓慢,初始时觉得不过是有些清凉,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效慢慢发作,用了这药的人会感觉敏感处变得酸疼,像是被蚂蚁蛰咬,等一个时辰过去,就只剩下了无尽的sao痒,偏偏这药不会让人理智全无,始终保持着清醒来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如果想要解了药效,女子恐怕要泄上七八回身子,若是一直不解,便会一直沉浸rou欲之中,却又不会对身子造成损伤。
薛凝被束缚在那里,看着顾钰又回到了书桌前批改奏折,忍不住合上眼想要小憩一会,最近除了上朝,顾钰走到哪她就要跟到哪,现下也开始犯困。半梦半醒中薛凝突然睁开了双眼,忍不住向顾钰求助,
“夫主……sao奴,sao奴好奇怪……sao奴的nai子和子宫都好奇怪啊……”
顾钰并未抬头,仿佛一心扑在政事上,只是在薛凝看不见的地方,眼眸中闪着一丝兴味。
“sao奴发sao了就不知道忍忍吗,你看哪家母狗要让主人来迁就她?”
薛凝咬了咬唇,觉得自己太过娇气,夫主说的对,母狗就是让主人取乐的玩意,哪能自己一发sao就耽误夫主的正事呢?这点难受都忍不了吗?
薛凝闭上眼努力压抑着溢到喉边的呻yin,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禁宫春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
一个时辰过去,那酸疼已经变为sao痒,尤其是涂满yIn药的子宫,正一张一缩的往外吐着yIn水,薛凝屁股下面的锦被都被打shi了大半,此时薛凝再也按捺不住,
“夫主……嗯……sao母狗的逼yIn水流个不停,求求……求求夫主来管教。”
顾钰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才慢慢起身走到薛凝面前,伸手在她的xue上摸了一把,果然是一手的chaoshi,
“这么sao,看来是太长时间没有遛狗,在这殿里憋的。”
“是啊……求求夫主了……sao奴好难受啊……”
顾钰伸出两指插到薛凝的花xue里,附在她的耳边道:“既然如此,那明天朕便宴请群臣,让他们都好好瞧瞧你,如何?”
两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现在的薛凝,只能是饮鸩止渴,薛凝扭动着身子,一叠声的说着好,只盼着顾钰不再惩罚自己。
顾钰看着近来愈发乖巧的薛凝,心里暴虐的欲望就愈发压抑不住,内心黑暗的想法不断在叫嚣,玩坏她,让她沉浸在rou欲里,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sao,让他们都知道这是你的母狗,这样除了你,没人敢再要她。
顾钰将薛凝放了下来,拽着她向玉华池走去,薛凝努力在后面爬着,身体的饥渴快要将她逼疯,偏偏还留下那么几分理智,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一路到了玉华池,顾钰先一步踏入水中,坐在池中雕刻的石床上,只露出了Jing壮的上半身,随后抬手唤过来薛凝,
“过来给朕擦洗身子。”
薛凝便也到了池中,早已被教导多日的她拿了香胰抹在柔软的nai子上,用丰满的ru蹭着男人的身子,顾钰将她抱到石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吩咐道:“朕看你的sao逼倒是饥渴的不行,那就一边给朕洗澡一边磨磨你的逼吧。”
薛凝早已顾不得礼仪矜持,急忙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前后耸动着身子为顾钰擦洗,ru上的香胰没了便再擦上,一会就被男人身上粗糙的肌肤磨得通红,
这还远远不够,越是疼越是渴望,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可就是到不了顶点,总是差一点,顾钰看着薛凝急切的样子,终于好心的用膝盖不断的顶弄着那颗sao豆子,用力的捻磨了几下。
薛凝喘息着达到了高chao,但马上又像个磨人的妖Jing缠了上来,
“夫主……夫主救救sao奴……不够……sao奴好难受呀。”
顾钰看着她sao浪的样子终是忍不住了,将她从池子中抱了出来放在池边的地毯上,取来夹子将她的Yin唇都给分开,露出了那张贪吃的小嘴,插进去了一根玉势就不再管她。他拔出在后庭的尾巴后就不管不顾的插了进去,那里面早已是shi润非常。
一直没有被插入的地方紧致非常,顾钰进去后吸了一口凉气,反手就给她的nai子打了十几巴掌,
“sao货,放松些,是想把朕的rou棒夹断了吗?”
薛凝闻言努力的放松身体,喉间溢出几句呻yin,“嗯……sao奴……sao奴不敢呀……”
顾钰在菊xue里大开大合的cao弄着,泄出之后就又把那尾巴插了进去,对于一直饥渴的花xue却是一直没有抚慰,
薛凝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却也不敢讨宠,顾钰将那玉势在花xue里转了一圈,
“这rou逼今天就饿着吧,算是给母狗的一点惩罚,朕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知道了吗?”
薛凝连忙跪好不敢再有异议,只得强忍着欲望回话,
“是,sao奴知道错了,夫主开心就好。”
顾钰将她牵回宫在塌上绑好,又回了御书房,只留下薛凝yIn水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