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欢讥刺道:我为我自己负责,我不需要你的心疼。况且付总已经对我很好,我不该让付总再为我做这种牺牲!
付子时眼神渐冷看她一会:阿欢,你是不敢面对我对你的好,还是觉得我没资格对你好?
华落欢重新躺下睡觉,背对他冷声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不需要你为我去做结扎,我会有负罪感,负罪感太重压得我到时变成性冷淡,再也不和你做爱!
付子时看她一会恨恨下床离开,整晚未归。
接下来几天华落欢都没见到他。
她要去手术的前一天他提前回来,一声不吭吃了饭拉着她上三楼,然后把手上那包东西塞给她,泄恨般道:以后我都戴套,可以了吗?
华落欢看看那包安全套,征了征,然后脸上一红,装傻道:什么可以?
付子时快吐血也只能清晰说道:我不去结扎,你明天也别去做手术,我以后都戴套。
变态,早一点有这样的觉悟不是很好?华落欢将那包东西扔回给他:你要用的东西给我干嘛!
轮到付子时怔了一怔,他几乎气笑,将那包东西扔到沙发上,然后将她一把抱起再横放到沙发上,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华落欢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接着踢他:我生理期!
付子时只脱了她的上衣和文胸,盯着她的胴体吞咽一下口水,双瞳情迷,我只是想吻吻你。
但他哪里只是吻她,明明就是惩罚她。他用他的吻和舌头和她深切纠缠一番以后,游移下去,卖力撩拨她胸间蓓蕾,听到她忍受不住压抑的吟哦以后,他就带着得逞胜利的笑长身而起,由上而下睥睨她,然后放她一人红着脸裸露上身在沙发上风萧萧兮易水寒,自己转身去了健身房。
华落欢微微喘息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缓过神来,红着脸弹起来抱胸狂咒,变态!死变态!
睡觉时付子时终于不再消失,他揽她入怀,又将温热掌心覆住她的小腹,一心一意睡觉,突然发现胸口瘙痒,黑暗中睁开眼来看到眼前人儿一双狡黠眼眸,她的小手在抚他的胸肌,然后更往下游移,摸过他的腹肌,来到他的小腹处,一下握住他的滚烫。
付子时闷声暗哼,呼吸陡重,提醒道:阿欢,
华落欢有意报复他之前的撩弄,红着脸抽动小手给他摩擦,听到他长长的吸气声,用他的话术揶揄他:我只是想取悦取悦你。
付子时决定反击,坏笑道:阿欢,它更想念你的小舌头。
华落欢四两拨千斤,放开他烫手的东西,皱着眉头:我肚子突然不舒服,我要睡觉了。然后在他怀里转过身闭眼偷笑。
付子时惨败:阿欢,你赢。
他翻身起来进卫生间冷静,回来以后重新将温热掌心轻轻覆上她的小腹,两人都一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