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秋山也是这样上你的吗?
南河说着抬了抬手腕,把中指更深地送进凌镜的身体。凌镜柔软地喘了一口气,转而凝视女孩子焦躁的眼睛。
她不进来。
让我猜猜你和她说什么你不想要?
南河笑了一声。凌镜的甬道诚实地绞着她的手指,软rou间一片泥泞。
她慢慢抽动了两下,热ye就沿着手指流出来,滴在她的掌心。
你倒是忍得住。
这句话是她贴着凌镜的耳朵说的。做爱的时候她喜欢这样和女伴调情,感受对方的身体因她恶意挑逗的言语而窒缩。这一招很灵:本该如此。她的女伴通常不是什么清纯懵懂的小白花,凌镜当然也不例外,却忽然对她冷了脸。
你做不做?
那天对方带刺的态度让南河心情一般。但猛然动作起来的时候凌镜深深的抽气声好听,她指腹压着敏感点的时候凌镜的呜咽也好听,弄得她有点上头,要了她好几次。结束的时候,凌镜闭着眼睛喘气,显然被折磨得乏了。
做是做了,看凌镜shi漉漉躺在她面前,南河心里对那句冷硬质问的不满又浮上来。
她还有点力气,于是坐到凌镜身边,手指沾着她颈上的汗水,玩弄地捏她的耳朵。
真厉害,能被弄出这么多水。
凌镜仍然闭着眼,一句话也没说。她白皙的脸上刚才出过一层汗,现在又渗出更大的汗珠。
南河百无聊赖地看她喘了一会儿。直到凌镜皱紧了眉头,南河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不对:她苍白的脸上几乎没了血色。
别吓我,你怎么回事?
南河摸了把凌镜的额头,是冰凉的,上面全是冷汗。
她有点慌了。说到底只是个小姑娘,只见过人跑完步给送进医务室,没见过谁被做了几次直接体力透支的。
低血糖吧,也可能低血压。凌镜闭着眼睛,往床铺中间缩了缩,你有糖吗?我要一块。
南河站起来翻了两遍自己的手包。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她又不喜欢吃甜食。
只有下楼买。她盯着蜷缩着的凌镜看,后者捏着被单,像濒死的鱼那样胸口起伏地喘息。
我去楼下便利店给你买。南河说。末了她不放心地补一句,你你可不要走了。
她去酒店楼下买了一包硬壳的水果糖,拿回房间,剥了一颗递到凌镜嘴边。凌镜话也说不出来,又不睁眼,呻yin的时候有点弱。南河捏着她的牙关把糖送进去,她顺从地伸出舌头舔了两下,把糖含住了。
吃了两颗糖,又喝了水,凌镜慢慢回过神。再睁眼和南河对视的时候,尽管她仍然赤裸地躺在那里,看起来却大大方方,没半点窘迫了。
今天要谢谢你。凌镜说。她起来披了件外套,在床头柜的便签上刷刷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递给南河,欠你个人情。以后任何需要可以用这个联系我。
南河接过来一看,和她约到凌镜时拨的不是一个号码。她失笑:真是狡兔三窟。
这怎么区分,约你聊科研用这个,约你解决生理需求用那个?
凌镜无语:......都用这个就行。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南河刻薄地一笑:下次还想约我?
当然。南河随意地回复。差不多的话她和别的女伴说过不下十次,算一种礼貌,但她知道自己喜欢新鲜感,很少会想起再约同一个人。凌镜长得漂亮,干净出尘,但态度总有点冷,第一次上床又出了这样的事故,要她再约才奇怪。
南河把手里的便签纸折了两次,放进皮夹里。指腹被内层夹住的时候,她不知怎么浑身一凛,想起了凌镜腿心裹住她手指的软rou。
那恍惚只有一瞬间,南河很快冷静下来,拉上了皮夹的拉链:反正她也不会再见到凌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