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变脸
茶水间内,苏婉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早上起来头晕得厉害,说话还带有鼻音,估计是昨天在地上做的时候着凉了。袁朗让她在家休息一天,可想到计划书还没做完,还是坚持上班。
喝了口热水,感觉鼻子有点痒,连忙抽了张纸巾捂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不舒服?袁琛经过,问了一句。
嗯。她声音略带沙哑:可能是感冒了。
他沉yin片刻:我刚好要去拜访一位老中医,你跟我走吧。
啊?她一脸茫然。
走。他言简意赅。
车上,苏婉问:这算不算旷工?
他说:OA上面你填外出。
老中医家在郊区,挺偏僻的,方圆十里就那么三四栋联排木屋。
郊区空气好,苏婉把窗摇了下来。
把窗关上,这一带经常有野猪出没。
她吓得连忙摇上窗。
袁琛见她这样,笑出了声,摇了摇头:这都信?
他居然是在跟她开玩笑?反应过来,苏婉才觉得自己很蠢。
停好车,她还是不死心地问:真的没有野猪吧?
他笑笑,没回答。
老中医跟个世外高人似的,穿着中山装,留着长胡须,看样子至少也得七十往上。
今天多了个人。袁琛对他道。
你不提前说一声。说完,招手叫来个小女孩:你去准备一下。
苏婉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哑谜,从一进门,她就闻到浓烈的中药味,不像平日里的药水那样苦,倒是带有一股清香。
那女孩走后没多久又回来,站到苏婉身旁:请跟我来。
去哪儿?她看向袁琛。
跟她去。袁琛道。
于是她又稀里糊涂地往院子里走,走过前院,到了后庭,又是另一番光景,隐约能看到不远处水雾升腾,近了看,才发现是两个池子,池子间只用一块白布隔开。
那中药味就是从这两个池子传来的。
这是药浴?她问。
小女孩点了点头:对的,请到这边更衣。
苏婉进了更衣室,换上印有logo的米色浴袍,女孩带着她往池子边走。
我没穿泳衣,就这么下去么?
您得把浴袍脱了。女孩笑笑,柔声道:这儿就您一个人,没事的。
她环顾四周,迟疑了一下,还是当着女孩的面,把浴袍脱了。脱完,她才想起昨晚的性事,此时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可不少。
那女孩像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倒是苏婉羞得厉害,连忙走下池子。
她之前从未泡过药浴,只泡过温泉,以为是差不多的体验,可她刚坐下,立刻感觉到似乎有一股气从脚底窜过身体,一直到天灵盖。原本晕乎乎的脑袋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我给您按摩一下头部吧。女孩不知从哪里拿来了整套工具。
苏婉正感叹这药浴的神奇,自然不会错过这等服务。
女孩虽然看着娇小,力道却很大,一下下按在xue道上,比她去过的美容院好多了。
她突然感慨,袁琛可真会享受啊。
按摩完,女孩问她是否要敷个中药面膜,她答好。
您把眼睛闭上。
脸部一阵冰凉,中草药的清香很快传来,苏婉感觉浑身上下舒爽无比,甚至想睡个觉。
而她也真的睡着了。
袁琛掀开池间的帘子,看到的就是头歪在一旁,上半身裸露在池外,正在熟睡的女人。
没有ru白色的药水覆盖,她身上的吻痕清晰无比,看着都是新鲜的,估计是昨晚留下的。
他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水波中,嫣红的ru头若隐若现。
在这种地方,赤裸着身体,她竟然能睡得着?是说她没心没肺呢?还是过于放荡?
然而,令他更加惊讶的是,浴袍下,他那玩意儿正逐渐苏醒,没一会,便顶起个弧度。
如果此时睡在这儿的,不是袁朗的女朋友,他或许已经走过去,把她狠狠地cao醒。
想到这儿,袁琛眼神暗了暗。
而熟睡中的苏婉,不知道这时候发生的一切。
车上,苏婉感觉到袁琛的变化,他脸色微沉,不像来时那样热情。
将她送回市区后,也不说把她送回家或公司,只在一个公交车站停下车,他说:我还有事。他态度冷漠,苏婉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下了车。
道谢的话还没说,车子已经开远。
单身公寓内,大床中央,两具赤裸的身躯正在交战,女人被cao得口水直流,身上的男人仿佛永不餍足。
那小女孩玩腻了?又想起我来了?孟舒咬住他的耳垂,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