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身下人急促的喘息,想要逃离似的挣扎。那只没有被压制住的玉手无助的在空中挥舞挣扎,另一只被长乐压在身下,只能用力的抓住身上女子的衣衫。
感受到身下男子的身体在颤动,她知道他快要到了,便更加用力的捣弄起来,当然,那微微肿起来的骚肉也不放过,挤压搓揉碾磨,另一只手下的乳头也是狠狠的揉搓掐弄,她的手指像傀儡师操纵丝线的手,操纵着身下人的痛苦与欢愉。
他身体的颤抖与挣扎越来越强烈,被深深吻住的嘴里的舌也开始变得张皇无措,最后只能被长乐衔住予取予求。
随着他身体一阵极速的颤抖,后穴里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刷向长乐的手指。前面挺立的玉茎也吐出了粘稠的精液。竟然是前面和后面同时潮喷了。
长乐松开了还在颤抖的躯体,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伸向他。
成碧很自觉的张开了红唇舔舐着她的手指,那小舌软软的,温柔的扫过她的手指。他一边吮吸吞咽着手上的淫水一边抬起头看着她,脸上红潮尤未散去,眼中波光潋滟风情万种。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的他有多么诱人。
等他舔舐干净她手上的淫液后,赵长乐扳高他大拉拉敞开的双腿,让他自己能够看清自己泥泞的下身。
“看吧,父君下面的小嘴比你想象中的能流水多了。”她伸手拂过那艳红的穴口,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开始作画吧。”
“知道父君诗画双绝,那下面这副画就由父君自己来画吧。”
说着她就拿起一根小指粗细的毛笔插进了那已经湿答答的后穴里。
“啊,不,不要。”犹在高潮余韵中的成碧那里受得了这种折磨,他一边呻吟着一边往后蹭。
长乐一把抓住了他妄想逃离的脚踝,又往里面送了寸许。
那笔头上绵密的狼毫,像一根根细软的针扫过他肠壁内的每一寸,让他浑身战栗,想躲却也无处可逃。
“父君别急着躲啊,你还要用自己的淫水在自己小穴上画画呢。”
“父君下面这张嘴可比你上面那张诚实多了,你看,又开始流水了。”说完她就拿起毛笔抽插了起来。
“哈,嗯啊,殿下,不要,不要插了,好,好难受啊。”他双手撑在桌子上,难耐的摇着头。
她对他的哭求无动于衷,反而加速了手下的动作,同时将原先微微后仰的他往前拉,让他呈前弓的姿态,强迫他看着那根原本是用来作画的笔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
长乐把那支被他后穴泡的湿答答的画笔放在他手上,让他沾了颜料作画。
成碧一边轻喘着,一边颤巍巍的拿着画笔在自己的后穴间作画。
他正画着,却又见长乐拿了一支有他手里两倍粗的画笔插了进去。
他一声惊呼,想要伸手阻止,却被她同时箍住了手和腰,只有那支拿着画笔的手可以活动。
“我看父君的笔快要干了,我给你再挤出些水来。”说完就用力的在那湿热的穴里抽插。
“啊啊啊啊啊。”成碧脖颈扬起一声惨叫,身子跟着痉挛起来,手中的画笔都颤抖着拿不住了。
画笔深深地捅进肠道后,她开始在他敏感的肠壁上挤压揉搓,像在里面作画一样肆意捣揉。
她抽插着画笔,在里面摸索到了之前已经被磋磨的肿胀起来的骚肉。
“啊啊,不!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他修长的双腿胡乱蹬着,紧绷的腰臀不断的向上抬着,试图逃离这可怕的折磨,但又次次失败的落回原处。
长乐望着他泪流满面的脸,听着他抽抽搭搭的求饶轻轻吻了一下他红肿的唇瓣,但嘴中却说出残忍的话:“父君叫的真好听,我最喜欢听父君叫床了,叫的再大声点。”说着就又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殿下,又,又要到了,哈啊……啊,不,殿,殿下——。”
……
“呜呜,饶了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嗯啊……啊啊啊——。”
……
守在外面的梅香小松二人听着院子里传来男子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不禁红了脸蛋。
虽说每次侍君和大皇女独处时都会传出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的声音,但似乎今天声音格外大呢。
院子里激烈的性爱还在持续,成碧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的衣服都变得湿哒哒的。而他就像长乐手中的一块海绵,每次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时她残忍的拧一拧,总能挤出水来。
“嗯啊……”又是一波激烈的高潮,他已经喊不出声来了,喉咙里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来告诉别人他现在正在经历什么样的情欲地狱。
他的身体兀自颤抖着,脑袋却无力的软软搭在长乐肩上。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精液来了,只能颤巍巍的吐出些清澈的清液。
他的神识变得模糊,在一波高过一波的情欲浪潮下,他只能无力的紧紧攥住他身边唯一的浮木,紧紧抱住他的殿下,他的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