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亚瑟表情阴暗,他扫描了两个名义上的盟友,评过这个新来的船长的家伙之后,他道,“我们要重新制定计划了,她千方百计获取了我们想要的信息,但是传不出来的话,那情报和废纸无误。我再说一遍,我们要相信她,不然她会失望的。”
他想,可能是他入戏太深了。
因为自己是个表演性人格嘛。
可是,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
“auf der heide bht e klees ble,
小小的花儿开在荒野上
und das hei?t: erika
她的名字叫做艾丽卡……”
酒馆里觥筹交错,到处都是德/国人。
他们大笑着,举起酒杯为帝国干杯!
“干杯!”
有个喝高了了的小伙子跳到桌子上,大声唱着他们最熟悉不过的民谣。
基尔伯特有了酒更来劲,他一唱,他也跟着唱:“heis von hunderttaend kleen bienele
成千上万个小小的蜜蜂
wird uschw?rt erika
竞相飞向那艾丽卡
denn ihr herz ist voller su?igkeit,
只因花芯中饱含着甜蜜……”
一群人先是被他沙哑难听的嗓音一惊,那声音就像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
再一看,他的胸脯上亮晶晶的挂着几个橡叶勋章,大家就佩服的鼓起掌来。
这个人是真的为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橡叶勋章这种军勋章,能在现实里面看见,而不在冰凉的展示柜里,他们的运气真好。
“und das hei?t:”
她的名字是:
“erika!”阿桃攥着拳头,毫不客气的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一进门就被酒熏味弄到晕头转向,她捏着鼻子,在众人面前面不改色的穿过,直奔目标,“erika!”
小姑娘怒气冲冲一拍他的桌子,酒鬼忙着挽救他的东摇西摆的酒,生怕被声波震落了。
“现在几点了?!”她拔高声调。
“女士,”绿眼睛的酒保擦着杯子,“一点。”
“我没有问你,先生。”
“请问……”她咬牙切齿,“我假设你还要知道喝完酒之后要回家?”
“马上嘛……”基尔伯特缩缩脖子。
“马上是多会儿?!我也要喝酒!黑美人!”女人朝酒保喊。
“喔哟,”有个人吹起了口哨,“小美人,要和我们一起喝酒么?”
“哼!”
“啊啊啊,别过去!”男人放下杯子去拉她,“艾丽卡艾丽卡,我错了嘛……”
“哼!”阿桃一抱胸,神色不善,“你要鬼混到什么时候?”
“东方美人,”和他一桌的一个栗发男人开口,“喂土豆佬,这是你的艾丽卡?”
“你问他!”
“别生气别生气,我真的马上……”
她一瞪眼,基尔伯特立即蔫了。
“……”那个男人晃着杯子,金绿色的眸子充满了兴味:“原来藏的这么严啊。”
他说着德/语,语气里拥有着不属于德/国人的甜蜜,“小姐,真有你的,我可以请你喝一杯么?”
“你……”
“喔,介绍一下,”青年揽着他的肩膀,把人的头带过来,“罗维诺·瓦尔加斯,意/大/利人,是硬生生从东线把我拖回来的男人,虽然脾气臭,但是人还不错。”
想了想,他补充:“我俩不是一个团的,他路痴,走散……”
“闭嘴!”罗维诺把他的手拍下去,“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看着她一直看着这边,是那种天真烂漫的好奇,罗维诺坑坑巴巴的说,“看什么看!”
“意/大/利人?”
“啊,咋?”
“这家伙很能干的,一拳就把那个毛子偷袭成功了——”
“毛子?”
“俄/国佬。”
“啊。”
“毛子打人是真的疼,那个叫什么来着的,那个政/委,”
阿桃托着腮,听故事般的问:“你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呐?”
“布,布什么来着……”
罗维诺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看越觉得对面的小姑娘真好看,小身板一个,外表柔柔弱弱的,性格却可以管住基尔伯特。
明明说话像个夜莺似的。
“战争的事,不需要你们知道。”基尔伯特硬声说。
“为——”
“那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走开。”
“哦。”她想了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