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叁的撞击声让人昏了神智。
阿尔满腹的怨气似乎全涌下了脐下叁寸。他扣着她,把蘑菇头狠狠的撞进去,阴茎满满的挤塞进去。
女人本能挣扎着向前爬,却被男人紧紧扣住,啪啪啪几声脆响之后,伴着一声呜咽的呻吟,身子无力的瘫回床上,除了痉挛抽搐外,再不能抗拒他的任何分毫。
小肚子跟着慢慢隆起,过了好长时间,粗长的阴茎才跟着抽拉出小半截。
“后面还没有喂。”阿尔弗雷德摸了一把湿透的头发,越发笑得开心。
“你想要精液,我就给你。有多少给多少。”
“要不然,尿也行?”
想起来上次差一点就被亚瑟得手,尿在屁穴,他就来劲。
“你们男人真幼稚。”
“啊!”
他真的插进去了。
“不要……”
“晚了哦?”唔,菊眼就是好紧,男人盯着她,性器在抖动。
“要去厕所就去厕所!”
比精液还要烫一些的液体全灌进她娇嫩的后穴里,阿尔弗雷德畅快淋漓的释放出来。
她抖着身子夹着他激烈喷射的阴茎也跟着尿了出来。
作者俺:因为梦见了唠唠叨叨的王黯,还有老王,加更。
大概是这样,我玩刀剑乱舞出了新角色,我就去找老菊炫耀。
老菊说要和我出去摄影还是写生啥的,他说他背东西。不知道为啥王黯也在,我就一手一个把背包甩他们背上。
老菊默默的拿重的器具。
王黯就开始了:哎呦,您这是两袖清风啊,一点东西也不拿。小黯子给您背 ,您指哪我跟到哪。
我很理直气壮:我体弱。
“那真是太好了,小黯子对您死心塌地,您说说,您把我当成骡子还是驴了?”
我说那给我,我背一会儿,你背一会儿。
“这骡子还是马得拉出来溜溜,我就是个给您驮东西的工具,哎,不过我可以溜你嘛?”
我就去抢他的背包,结果还不让。
说什么为我服务是他的荣幸,千百年来没有这么一个人敢这么使唤他的。
我:已阅,我去找老菊了。
“哎哎哎,别别别,本田菊一棍子下去连个声也不吭,你找我,我还可以给你讲故事呢?”
我说您这是调侃,您不是北/京人,是天/津人吧?
“怎么会呢,我是大家的人啊,怎么能分省份呢,多生疏啊?”
我:你继续捧哏,我当听不见。
“路上有我给你找乐子你还不乐意?”
“你找乐子的对象全是我好吧!
“您别生气,生气容易遭到袭击,哎这不,车来了!”
我:妈的智障
“体弱多病就要多捂捂,我觉得您呐,体弱就更应该呼吸新鲜空气……”
“不过我懂我懂,体弱的人不能抗重物,您说您还没到地方了就开始走不动路,小黯子贴心的给您分担甜蜜的苦恼……”
我捂着耳朵。
“你和王耀真的是一个话少一话多,你俩互补是吗?”
“我那本体不是活少,是闷骚,他可喜欢说活和自言自语了,只不过我愿意多费点劲,和你聊聊天——”
“哎哎哎,怎么跑了?小黯子的服务你不满意?不满意不可以退,您上了我这条贼船,甭想下去啦,别跑啊——”
我无语住,这男人怎么能这么能说,大概是没人和他聊天?
我就去找老菊,还是老菊话少适合我。
“我觉得,你有点像黑眼镜,你认识吗?齐格隆咚锵,齐达内?”
“不认识,这你老相好?”
“也不算。”
老菊笑了一声。
“他什么身份啊?”
我说道上的。
“哪条道?白的黑的?”
“盗墓的。”老菊说。
“啊哦,这么好的冲业绩的机会不叫我,我算算,盗墓最低要判几年来着……”王黯居然认真的算了半天。
我:……
今日份笑话:两袖清风,是驴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找乐子,冲业绩,您哪条道的?
然后梦里还有披头散发的老王,我瞅了他一眼,回头和王黯说,“老王就是不喜欢用太过的词来形容一个人长得很腌臜。”
“你说你么?”
“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