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声伴随着锤子敲击的声音,她陷在了黑暗的泥潭里,耳边鸣起了机器的轰鸣声。
没想到在这里会有
一鞭子带着风声就上去了,大概是男人都喜欢看凌辱一个漂亮的女性,他越打越兴奋,少女只是把牙关死死地闭上,任凭自己的身体像死鱼一样在床上弹跳。黑发黏在脸上,把头偏过一旁,不得不说,这样的心理效果对她的打击来说还比较大的。
然而那人会错了意,以为这是要他好好表现呢,再次回来的时候先是往小姑娘的小腿踹了一脚。
男人换了个姿势,他刚才一看那诱人的脸蛋就硬了,内心的凶兽咆哮着要寻找一个出口,太阳穴突突直跳。
对面的牢房传来几声惨叫,接着就是锤子锤在肉体上的声音。
你肯定知道。
失踪了。朝参谋长比了几个手势,本田把脸孔遮在帽檐底下,神色晦暗不明,唇角紧抿。
更令人害怕的是,她有点起反应了。
你知道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么?
人到了一定的痛点时,会不由自主的开始流泪的。
这个不行,有点残忍那个也不行,绳子太脏了,男人的目光也在搜寻,他自然是不想对这姑娘下重手的,让她适当的尝尝苦头就可以,下手重了,他自会心疼。
对敌人流泪,就是示弱。
少女被踹得一个趔趄,马上又不倒翁一样似的,站直了身体。
你知道人体各部分的含水量的数据是怎么得到吗?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实验。
他们会被关在冰库里,神智清醒,但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然后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一锤锤锤下来。这只是其中的一点实验。
她小时候看过一部关于731部队的纪录片,没点开看就退出去了。
他有些狼狈的调过头去,用视角的余光见纤细的小身材被人牢牢拷在了铁床上,那是金属制成的器具,上面连床单都没有。
哼!到时候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嘴硬!参谋官拂袖而去。
这是心理学上著名的滴血实验。
房间里有各种各样的刑具,可惜她戴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还是能闻到那股令人直发恶心的血腥味的。
她还是穿了身单薄的衣服贴在那里,沉默。
好冷啊。
上刑吧。本田菊用口型道,找一个技术娴熟一点的人来。
是什么呢?她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牢狱之灾,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躺着!发现她眼睛不能视物,执鞭人指着冰冷的铁床,往那个方向抽了一记。
虽然让别人知道的话,可能又在笑他,这是假鳄鱼的眼泪了。
你看,他就算要让她伤痕累累,也要坚持自己的固执。
行刑开始了,由于本田强调的是尽量减少身体上的不必要损伤,而尽可能的给她造成巨大的精神打击,那人就把一个水漏挂在她面部上方,同时把手腕部切出了两条小道。
全新、从来没有使用过的东西才配得上她。
我真不知道。少女笑笑,干裂的嘴唇滋出一小股血色来。
那人过于粗鲁,他一声不吭地切掉了他们的手指。
割腕自杀需要极大的勇气,据说,由于手腕处的血管过于细小,你必须多次重复不断的割多次才能到达理想的效果,执行者也只是把表皮划开,这种小伤按照人体的自愈能力,很快就能恢复。
听话的她慢吞吞朝鞭风的方向走,见她笨拙地试图用手摸方向后,本田菊的眼睛一热。
啊呀,真是漂亮的表情,不甘、无助又愤怒可惜没人来救你。就像一个含苞欲放的玫瑰,还没来得及开放,就枯萎地凋谢在了枝头上。
她一动也不动。
我从来没有指望过别人能来救我。她咳嗽了一下,声音暗哑。
被叫来的人执着鞭子过来了,一见和黑暗融为一体的青年在,便要行礼。
你!中年男人勃然大怒,小眼睛一转,又笑起来:你知道它的下落。
啊,看来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起作用呢听说那个司令官,回去做了噩梦?你们木制的脑袋压根不顶用嘛,还请僧人?这种事问心无愧就不会发生嘛。
毕竟是不会死的存在,阿桃对自己的独特之处有信心,但接下来的事,有点超出她的预期了。
实验?!
阿桃的手颤抖了几下,那人趁热打铁:哈哈,终于害怕了!
阿桃嗅了嗅空气,感觉这个牢房还挺大,起码有新鲜空气流通着。
阿桃就像案板上的肉,被人拿刀子拔着滚来滚去,眼神含着水光,却一直咬牙不让泪落下。
他们这是在做实验。本田菊用手杵着刀柄,换了一种声线说,感谢他们为医学事业上做出的贡献。
沉闷地砸在她的心上。
什么?我不知道。
不要暴露我的存在和对面的商量好了吗?换两条干净的绳子去。不,要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