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感觉。
所以,他果然还是
脓血被一点点挤出,直到最后挤出来的是血液本身的颜色之后,原野这才抬起头,眸子里乌云密布。
还好不是毒蛇。
对不起我之前有好好探测过的,可能是顺着树滑下来了,嘿嘿。
还有脸笑。他哼了一声,去看那蛇,即便被定住了七寸,它依然高高地昂着头。
这是蛇的本性。蛇作为冷血动物会不自觉的去寻找任何温暖的东西,然后克制不住自己的本心,朝人下口。
原野干脆利落地把短刀拔开,小心,它还在动!
一道冷光斩开了扑来的蛇头,把刀刃入鞘后他转身,没来得及说话,先被一个问题给绊住了:刀叫什么名字?
藤四郎中的一员。男人神色冷淡,名字,很重要吗?藤四郎有上百把
粟田口!!!是栗田口!!!阿桃的眼睛里又开始冒起了小星星:唔啊!小短刀们!嘿嘿!她一想起排排坐的小短裤们,就想吸口水。
不对啊,她吸溜完口水,按理来说,他们手上的军刀应该全是太刀的没错,太刀这种珍贵的玩意儿,一般人也舍不得用它来砍人,所以打刀应该多一些吧?那他怎么还会有短刀?难道是刺刀上面的短刀被他拔下来了吗?可是那也得有刀柄啊。
还是粟田口家族的?
能走路吗?原野不想理她的痴呆样,当然不能啦!少女眼球一转,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是你把我提出来的,你就要负责把我背回去!
愚蠢。你就在这待一晚上吧。男人面无表情,刚准备转身要走,下一秒就听到了后面的撒泼声。
好过份!她不住地踢脚,一块小石头由此滚落到了他的脚边,传说这附近的山上有狼哦!
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我自己走!小姑娘气呼呼站起来,金鸡独立的向前蹦着,那只受伤的脚不敢挨上地面,下一秒,重心不稳的她又滚回了地上。
呜
小兽样的呜咽声在身后响起,如泣如诉,一直往心里钻去,钻去,直到由血肉构成的心脏硬生生被钻出一个大洞来,令原野禁不住回头去看。
她把自己的头埋在膝盖里,黑发黏住了脸颊也不知道,上面缓缓淌下泪来,越哭越汹涌,但是死死的咬着嘴唇。
受尽委屈,但无处哭诉的孩子。
他的心一下子变软了,来吧,我背你。
不要,我讨厌你
她的嗓音和雾一样缥缈不清,我不该哭的。你不用管我!然后就准备背对他,换个方向继续哭。
啧。
你放开我!被迫抱起来的少女尖叫:我不要你这个敌人抱!
安静。本来寂静的山里熟睡的万事万物都被她这一嗓子嚎起来了。
要是惹来了游击队,我现在立刻把你丢掉!
那你丢!
你以为我不敢?
你当然不敢!你个胆小鬼!懦夫!偏执狂!
变态色情狂。顺着话接上,原野吓吓她的松手:那我放手了。
你!
你干什么?走着走着,他突然感觉有双手在摆弄他的腰带和扣子。
要证明本田菊最好的方法,就是看他的咳咳,即使他再怎么会伪装,可是性器是不会变的。
让我摸一下我就能确定了!
你这么饥不择食的吗?把她扔到地上,不顾她一直摸着摔疼的屁股,男人的表情如墨一样黑。
哼哼,阿桃高傲地说,你不会以为我在玉屋除了间谍活动以外没有干过别的事吧?
虽然我是最高级的,不卖身,但是耳濡目染,要不要试试我的口活?
你!暗骂了一声,原野将人拎起来,忍住了想把她掐死的冲动,你背叛了你的情人们吗?!
性和爱,我是可以分开的哦,和他们一样。你应该感到荣幸,毕竟难得我跟你聊得很不错你打我!
按着小姑娘,他不由分说先往屁股上打了一记,下手之重,让他手火辣辣疼的不行,那姑娘马上就哭了。这巴掌真是重的,就是连屁股这种肉厚神经少的地方都觉出疼。
如果真是本田菊,他不会真和她做。
一边哭的小姑娘一边头脑风暴,嘴上还在刺激:我都同意了!再说他们又不知道,说不定我过几天联系上菊,把你的军衔提
又是一道脆响,这回是腰带在空中挥舞发出的爆裂声。
你·说·什·么?
她娇娇软软的手和脚依次支撑着身体缩着,一边抱头一边眼泪汪汪的又实在可怜。原野明瞬间恶向胆边生,将她抓着肩翻过来往树上一推,像屠夫杀鱼似的一把将她摔晕:好啊,由你!
娇娇女一个,肚子上白嫩嫩的全是软肉,他脸一埋进去五官都能陷进去。看着也不胖,小肚子怎么这么软?
完蛋了!!!
反应过来的阿桃大叫不妙,拼命把人往外推,这这这,到底是不是老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