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回到一旁的太师椅,大咧咧坐下健实的躯体,然后抬头盯牢她,怎么,你倒是还记着你是我的妾? 。过来,他不客气的令到。她躲闪下却没动。朕说了,过来,是,她略犹疑,而莲步轻移,垂绦的发丝随着微微波动,带着暗香起伏,未及停下,便被他一把扯过,跌在他结实的腿上。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是和宫中万千娇软截然不同的对比,身下的肌rou磐石般坚实,而扯着她的胳膊上臂粗壮,肌rou在衣物下贲起,是一只虔伏而隐忍的兽,对着他的力量,她不可自控的在发软,皇上~,她不由轻呼出声,出口才发觉自己声音中的娇软微颤。思念良久的娇软如今一团香气的被搂在怀里,百炼钢也可化为绕指柔,适才的冷淡坚硬嘲弄似乎都从他脸上抹了去。
嗯,朕在,他闷声答,厚实的嘴唇埋在她的发中,你好香,他寸寸缓移,呼吸着汲着她的香气,别怕我,别怕,他低缓的声音在抚慰。他的手下滑摸到了她柔腻的小手,轻轻摩挲着,皇上,她又是一声颤道,在外行军打仗这半年,每一天偷空歇下的时候我都想着你入睡,是我每日唯一的安慰,他带着她的柔夷,让她撑在他左胸前起伏的肌rou,贴着其下深沉有力的跳搏。知道我来回反复品味的是哪幕吗?,她低垂着眼神轻缓摇摇头,只是轻颤,皇上,他轻笑,眼角几丝浅纹也满是笑意,呵,想你那次偷偷溜进承乾殿,月光下你褪下裙子那一幕,每一个细节我都清楚的记得,一遍遍回味,那天的你先同现在一般,一件小小的浅红裹胸呢,呵呵,他说着,手指轻轻拂过她裹胸裹着的峰顶,却未做停留便滑下,伸进她披着的薄纱,火热的掌开始轻拂她那段柔滑的柳腰。那细嫩的腰仿佛不过他一揸宽,她被他的手烫到,带着一声呜咽轻呼出声,皇上,别,她不安的在他腿上挪动。
两年前的一幕浮现在两人脑海,而随之悄然爬上她的嘴角的是一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