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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林的工作被梨疯撤掉了,他一手捏紧了手机,一手向前伸企图抓住梨疯。
手腕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握住,捏紧。邓林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梨疯身前的高大男人,穿着一身暗黑色西装,却没有任何配饰,除了身高与脸,没有任何其他显眼的地方。
陈普,放开他吧。梨疯拉了下陈普的胳膊。
呵,这就是你新养的狗?我们梨总的生活也没多干净嘛。邓林气急了,脖子都红了。
他觉得自己没面子,工作没了,还要在这种公共场合被梨疯羞辱,明明自己才是长辈,明明小时候他不管怎么欺负梨疯,她都不敢还嘴的。
梨疯眉头皱了起来,她是个很护短的人。不管她喜欢怎么称呼陈普,她都不喜欢别人侮辱他,仅仅是口头上的都不行。
还没开口,梨疯就被陈普揽住腰拉到身旁。
陈普松开了邓林的手腕,轻轻转动了一下,抬眼紧盯着他,像豹子一样,道:就算是狗,也比你干净。
你!邓林一拳还没打上来,就被周围的保安拉住了。
之前热情迎接梨疯的主办方之一,擦着汗走了上来,冲梨疯频频弯腰道歉。
没事,梨疯挥了挥手,转头看向邓林,邓林,我念在你姓邓,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了。
梨疯说完之后没再看邓林一眼,攀着陈普的肩膀踮起脚,冲他耳朵里吹气,陈普,我累了。
嗯,我们走吧。
明明梨疯才应该是主导地位的人,此刻的她却愿意跟着陈普的步调走。
*
衣帽间里
梨疯坐在化妆镜前面,腰被握进怀里,腿被掐紧,后背贴着冰凉的镜面,面前是喘着粗气的陈普。
两个人分开了两秒,视线对视了一秒,重新亲吻上彼此。
陈普握着柳枝般细腰的手上移,捏住了之前被自己一点一点绑好的细带,微一用力,如自己预料般的开了。
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细带,轻轻的抚摸过梨疯背后的每一寸肌肤。
唔梨疯的舌头被陈普咬了出来,嘴唇微张,吸入空气。
冰凉凉的空气接触到此刻温热的正在交融的舌尖,唾ye滴下,拉丝,缝隙重新被吃回嘴里。
陈普的手捏着梨疯的脖颈禁锢住她乱动的脑袋,另一只手滑过她的腰侧,从后腰上的衣料缝隙里探入。
不梨疯拉住了陈普的胳膊,拼命的摇头。
差了一秒,陈普摸到了。
细腻光滑的后背,白嫩的腰窝,下面,是完全不同手感的皮肤。就在梨疯右边tun部上面一点,像是疤痕,过了很久的时间之后留下的凹凸不平的印记。
陈普的心被揪住了,苦涩蔓延。他轻轻的抚摸着那一处肌肤,低头重重的咬住梨疯的嘴唇。
梨疯是甜的,是经过千疮百孔之后,自我疗愈之后,仅剩一点甜。陈普吃掉了身下小姑娘的哭声,和着她不停流下的眼泪,一起吃掉了。
梨疯挣扎的厉害,嘴角都不小心破了,也没被陈普放过。手腕被陈普抓住,细带派上了用场。
陈普用细带绑住了梨疯细巧的手腕,提高,让她抱住自己的脖子。起身将梨疯抱到了卧室里面。
梨疯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身,裙子因为失去了细带的固定而滑落,堆在腰间。脚踝被陈普抓住,一个用力,梨疯重新回到了陈普身下。
陈普掐住梨疯的腰,将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陈普跪坐上梨疯大腿根部。
陈普,不要。梨疯的鼻音更重了,听起来委屈的不像话。
陈普扯开梨疯堆在腰间的衣料,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看清了那一处痕迹,被纹身覆盖着的,梨疯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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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失去写文的动力了,但是还是想把故事讲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