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作面首,这几年养男宠献男妓,暗地里大家都心知肚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我这样的……她能看得上吗?”
“这皇家的事,可不是长得好不好看年不年轻决定的。皇上选亲戚要考虑的因素很多,身份,地位,关键还得有实力,才好巩固皇室地位。庞将军如今身份,地位,名声,实力都有了,只是缺少一个机会罢了。何妨一试呢?”
“好!”庞将军心下大喜,“明日我就休了正妻,择日去向长公主提亲。待我和长公主完婚,尹大人,老夫必有重谢。”
尹辗站起来,“将军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想跟皇上攀亲戚的可不止你一人。而且竞争对手个个实力不俗啊。”
“那有何忧?”庞将军笑道,“我有尹大人支持,早已先他们几步,区区蝼蚁有何大碍?”
“话已至此,尹某不便多留,先走一步。”
“尹大人,您慢走。”
尹辗跟他的人走后,府里传来庞将军放肆的大笑声,“管家!拿纸笔来。老夫今晚就书好一封休书——和一封婚书!哈哈哈哈哈……”
娴娘说:世间没有什么东西能彻底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我心中顿觉郁结。睡不安生。心里不踏实也失眠。睡不着我便爬到树上,就在上面歇着。想做点什么,却又无事可做。唉,累,心累。
那晚我梦见了娴娘,她跟我说庞将军欺负她,她现在很饿,很难过,还哭了起来。我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树上睡着了,半醒半梦之间不知有几分真假。但我还是爬起来溜进厨房,偷了一屉包子往娴娘住的院儿前去。
踏进院子,我还未来得及出声喊一声娴娘,就听到一阵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低低压抑的娇喘。
我站在那里,血液从脚踝沸腾到头顶,砰的一声在脑壳顶上炸成烟花。
娴娘住的房间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伏在她身上辛勤耕耘,喘气如牛,脑袋埋在她的胸前。娴娘被他压在身子底下,也是赤身裸体,上身反弓。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呻吟声还是从指缝流出。
我呆愣了片刻,然后慌不择路夺路而逃。
半路上遇到正要回的傻少爷。他正要惊叫出声“夜……”我就捂住了他的嘴。生拉硬拽把他拖到了厨房。
“你不叫我就放开你。”我说。
他拼命点头。
“我要回去……睡觉觉。”
“你现在不能回去。”
他问为什么。
我要怎么说?
“你先答应我,你发誓不往外说,我就告诉你。”
他赶紧三指指天,“我发誓!我发誓!”
我还没有说一个字,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父亲和娴娘……正在做一些羞羞的事。”
“我知道。”
我呆住了。猛然反应过来眼前的傻子不是一般的傻子。
他无比真诚地看着我说,“我也要和你做羞羞的事。”
我踹了他一脚然后跑走了。
只不过这次踢在了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