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曦张开腿,一只手扶住身下巨大的铁枪,一只手微微掰开花口,慢慢地,吞没那根滚烫的铁枪,直至完全没入。
她的男人,明玉臣,直直地躺在床上,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坐在他的裆处,将他的命根子吃得紧紧的,吸住了似的。
苏夜曦孚乚波忽而因震动而剧烈上下晃动,她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胸前,腰部不断扭动;
好了没?
明玉臣像个工具,任夜曦压在身下。
给我憋住。
苏夜曦在明玉臣身上自在地颠动着,你敢麝出来,今晚就跪在门口。
明玉臣不说话了,任由夜曦坐起身来、又对准她的花口猛地用力坐下去,将那铁枪头撞得有些rou疼,令明玉臣苦不堪言,但是又不能违逆了身为一家之主的夜曦的意愿,仅仅咬牙忍着,努力让铁枪昂然坚挺;
只有让苏夜曦顺心,明玉臣才能在这个家里顺心。
苏夜曦是苏府的长女,苏家经营着一个庄园,与药材、农作物商铺皆有贸易往来,算是江南中等的富户。
而出身贫寒、三次进京赶考屡考屡败的明玉臣,一下子用尽了一辈子的幸运遇见了苏夜曦。
明玉臣第三次赶考失败,只能苟且生活在一间小茅屋里继续复习,准备明年的赶考。
恰好苏夜曦乘坐的马车路过明玉臣所在的村庄时,马车车轮断掉了,无法行驶,只好在这个村庄暂时借宿;
正好四个地痞入侵了村子,发现苏夜曦等一行人穿着华丽的上等人,就要洗劫她们的钱财;
苏夜曦将钱都给了他们;
四个地痞还不满足,又打起了苏夜曦和她身边丫鬟的主意。
正在苏夜曦的衣服被扒掉时,明玉臣恰好闯了进来,因为他认识那四个地痞,不愿苏夜曦糟蹋在四个地痞之手。
为首的地痞张三说要明玉臣祖传下来的明家翡翠玉佩做交换。
明家翡翠玉佩是明玉臣唯一贵重的东西,又是祖传宝物,即使丢掉性命,也不能将这块家族的玉佩丢掉。
然而,明玉臣为了让四个地痞离开,只好取出翡翠玉佩给他们。
四个地痞扬长而去后,苏夜曦逃过一场 松下了一口气,叫退所有人,就对明玉臣说:
你的玉佩多少钱,我回去后会赔你的。
我不要钱。明玉臣回道。
那你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明玉臣了无生趣地捋了捋衣袖,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也不多这一样东西。
苏夜曦不知如何,竟起了一点好感。
之后几天,苏夜曦时常去见明玉臣。
又几天后,两人渐渐生了情愫。
苏夜曦更想得到他。
因他平实而谦敬。
虽然那一夜,明玉臣抱住她,借着喝过酒的胆子,将她衣服剥得一干二净,
苏夜曦趴在床上,羞红的脸上,露出盈盈笑意,主动翘起屁股:
玉臣,插进来。
明玉臣捧起苏夜曦白润嫩滑的屁股,准备对着那道幽深的花园突击。
苏夜曦温柔地说道:进来的时候轻点。
明玉臣点点头,一点点地进入,直到铁枪都没入。一进去,他从来没品尝到如此美味的蜜园,猛烈地抽动。
啊唔嗯苏夜曦娇声叫起来她捂住嘴,柳黛眉微微皱,樱桃般的红唇轻轻张开,脸色绯红,欲呻yin还休。
明玉臣附身贴着苏夜曦的背,双手向下一抱,抱住两团丰润的孚乚波,握在掌心揉搓;
苏夜曦摇晃着tun部,身下的小嘴咬紧
一种紧致感刺激着明玉臣,使他兴奋如一只公畜,不断撞击那道殷实的xue壁,反而引起xue壁强烈的收缩与吞咽。
苏夜曦娇声趴着,温顺地享受,轻哼,摇曳,芳心动荡;
明玉臣从背后紧紧抱住苏夜曦,忽而不动了。
嗯?
苏夜曦双手抓住明玉臣攥在她双孚乚上的手,发出疑问,怎么停下了?
我想在一直这样,'住在'你身体里。明玉臣说。
傻瓜,等我们住在一块了,你天天进来,好不好?
苏夜曦说着,摇摇tun,将身下的火枪吐出,转过身抚摸长枪的头,张开樱桃的小嘴含住青筋暴起的长枪。
明玉臣摁住苏夜曦的后脑勺,苏夜曦娇声吱呜着,喉部已被硕大的宝贝塞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