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了身后,小小声呜咽几下像是在恳求不要责罚得太重,抬头小心翼翼地望着你:“臣……只是太喜欢公主了。”
莫名想要摸摸这只垂头丧气的大狗狗。
他是真的很可爱。你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乖得不可思议,听话而又虔诚,你说南他绝不向北。犯了错会低头认错,稍稍宠溺一下又拼命想要拱进自己怀里悄悄地以下犯上,矛盾,却又合情合理。
……
你忽而想起那个晚上。
他在凉亭里独酌,酒味浓烈得让人险些呛着。你蹲在树上疏影中,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喝下,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呆呆望着假山的方向,不说话也不动作,面色薄红,有几分醉态伏在石桌上,墨色的眸子茫然得不知所措,让你有几分奇怪。
你跳下树,轻巧的步伐却仍旧踩出些许的响声,他猛地抬起头,看见是你便有些惊讶,舌头像是打了结:“公……公主……?”
是真的醉了。
夏日流萤轻巧闪过,在静谧中你微微靠近他,低头捏着他的下巴,微微扬起嘴角。
“有心事?”
云非曜呆滞半晌,忽而起身把你抱住,什么也没说却默无声息地收拢了手臂,过了许久才慢慢松开。
“原来只是梦啊……”
他低落地坐回去,却舍不得一般抱着你的腰蹭了蹭,“梦也好……让我抱抱吧。”
“梦?”
“她怎么可能让我……抱着……呢?”云非曜蒙蒙抬头,“上次我要抱她,她一点也不喜欢,她露出那种厌恶的眼神,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但我就想抱着她啊。”
他说的是上次在寝宫里的事情。
你低头揉了揉他,“那是因为她太累了。”
云非曜埋在你怀里,“我知道……你别动。”
他是真的醉的神志不清了,什么都分不清楚,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凭借着本能将你一点点压下,在凉亭中吻上你温凉的唇瓣,闭着眼睛沉入美好的幻梦之中,情欲催生的热流汇聚在小腹,他牵引着你的手隔着薄薄的亵裤摸到他高挺的欲望上,低低地笑起来,然后在你耳边呼出炙热气流。
“它好喜欢你,你一碰它,它就有感觉了。”
他压在你身上,却始终没有用力,轻轻用唇瓣点了点你的眉心,沙哑着嗓子,慢慢低头埋在你柔软的胸脯上轻嗅。
“好香。”
“今天可以给我吗?”
你有些疑惑。
难道在梦里他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吗?
为什么还会问出这种问题?
“我前几次没有给你吗?”
“你说……你不喜欢我这样。”
“那你还问。”
“万一今天……你……答应了呢?”
“哦,那我今天也不想答应。”
云非曜露出委屈的神情,却是闷闷地把头靠在你小腹上,“……好吧,那我下次再问。”
你被他压得只能仰躺在凉亭上,摸了摸他的头,抓起一缕顺滑的墨色长发,在指尖卷了卷,“今天为什么要喝酒?”
“你每次都忘掉了……但我还记得。你在戏台上唱得我好难过,然后被那个从黑漆漆的地方走出来的我用枪杀掉了……我从台下冲上来抱着你在台上,然后……唔……”
“然后?”
“然后……你就,变成……天上的星星。”
“听起来是很漂亮的场景呢。”
“不要。”
他执拗地看着你,眼底映照着清冷月光,却是雾蒙蒙的,认真地纠正你:“再漂亮我也不要。”
真是像一个小孩啊,固执地牵着大人的手,一遍遍地强调自己心中所思所想。
不要。
他醉倒的时候,依旧是乖乖的。
像是青涩的少年,鼓起勇气在万籁俱寂中对着虚幻大声说,不要。
真可爱啊,阿曜。
你收回深思,低笑着捏了捏他的腿根,看他身子骤然绷得笔直,长发散落让他的肌理若隐若现,连胸前的两颗乳粒也被墨丝遮盖住,似乎在勾引着谁去采撷一般。你一直都知道他的身子对你来说拥有吸引力,他的肌肤比不得那些男宠,却拥有磅礴的力量。他的手臂向来都是有力的,鼓起的肌肉流畅而蓬勃,蕴含的爆发力不可小觑,却在抱你的时候一点也不敢用力,像是怕一不小心就把你捏碎了。
将军的常年征战让他身上无法避免地拥有伤痕,男性的力量象征通过腹肌上的疤痕得到了质的飞跃,他什么也没穿,曾经的伤口暴露得彻底,狰狞着向人展示出他的强硬和不容小觑——他曾经挨过重创,却依旧存活,并且,安然无恙。
这是一个值得忌惮的对手。
他看向你的目光有些疑惑,似乎在询问为什么你还没有对他有所动作。双手抱膝将自己私密的后穴展露出来的动作本就让人羞赧,被目光肆意打量的隐秘部位仿佛有一只手在不断拨弄搔刮着敏感,他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