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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海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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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這一行不跟客人睡覺,只跟客人喝酒;不清楚這一點的人,本身就不具備競爭性,也沒有身價可言,是無法在這一行久留的。」

    勇人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望著天花板。

    「這樣的話,我很幸運呢!」

    勇人聞言,立刻向那名叫「繪里奈」的女性點了頭,「初次見面,我是Akihito。」

    此時的勇人已經做好髮型、化好妝,也改變了穿著,整個人的氣質已經與兩個小時前完全不同。

    「我聽說你本來是勝也的客人,謝謝你時常光顧我的店。」

    他感覺整個人天旋地轉。

    老闆說道:「勇人,男公關俱樂部裡的男公關,是絕對不會與客人發生關係的,這一點請你一定要記得。」

    勇人在少爺的攙扶下,到廁所裡吐了。

    見狀,勝也輕輕摸了摸勇人的前胸,彈了彈他配戴的首飾,笑道:「剛才你還是個大學生,但現在已經完全是個社會人了呢。能夠見證你這樣的轉變,我覺得很驕傲喔。」

    「在這之後,我希望你能將自己先前來店裡的時候,得到的招待轉而用在你接待的客人身上。」

    勝也語帶責備地說道:「不要在客人面前露出醜態。」說完,他把手放在繪里奈的大腿上摩娑,柔聲問道:「大小姐,能允許Akihito去一下廁所嗎?」

    果不其然,眼前的女子,是他熟人中的熟人。

    「『陪睡』是那些在『服務』上,無法贏過其他男公關的人,才會用的,『非常低等的方法』。

椅上。

    勇人來上班的第一個小時就吐了。

    「那些錢都是老闆給的治裝費,本來就是要給勇人的,你別這麼想。」

    「該這麼說的人是我才對,謝謝您開了一間這麼好的店,讓我這樣的人能得到救贖。」勇人立刻鞠躬道。

    晚上九點,勝也開車帶著勇人準時回到店裡。

    勝也心想:『繪里奈要趕在酒店開門前來看我?』

    語重心長地說完,老闆便道:「勝也,你帶勇人去做造型吧,晚上九點準時進店。」

    他帶著勇人,在打完上班卡以後,來到客人的桌子前。

    「我知道了,老闆。」勝也答道。

    「剛才花了不少錢吧?都是你幫我出的,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勇人說道。

    吐完之後,少爺本來想將他扶回繪里奈的桌子,他卻告訴少爺:「我不能再喝了」少爺只好將他扶回休息室。

    繪里奈會意,拿起酒單翻閱,便呼喚少爺過來,「先上一支大摩,不要上冰塊。」

    「只要是聖也的要求,當然可以了。我又不是魔鬼。」繪里奈笑道。

    繪里奈抬起手腕,看了看香奈兒的錶面,「我十點要回公司打卡,我可以在這一個小時內灌醉他嗎?」

    「Akihito,你是今天來的新人,去給客人看一下吧。」

    這個時間,店裡並沒有其他桌客人,唯一的一桌是勝也的。

    勝也一邊回答,一邊心想:『剛才老闆雖然給我三萬三千日圓的介紹費,但是並沒有給勇人預支薪水很顯然那傢伙是想要我出這一筆治裝費。

    「是,而且妳是他第一位客人喔。」勝也諂媚地笑道。

    繪里奈用銳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勇人一會兒,隨後問道:「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嗎?」

    「勝也,有你的客人。」店內的少爺說道。

    勝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放在桌上的酒單,而後滿面堆笑,領著勇人一同坐下,他坐在繪里奈的左邊,勇人則是坐在繪里奈的右邊。

    其他同事帶他到新的酒桌坐

    「在我們店裡工作,我想應該是很輕鬆的,只要是長相好看的年輕男孩子,都能在這裡賺到錢;長得不好看的,或是年紀已經很大的,就必須要自己更加地努力,使自己的服務變得更好,才能留住客人的心。

    十五分鐘後,他的同事就叫他起床。

    『雖然今天把介紹費花光了,很心疼,不過勇人身上應該完全沒錢了,要他出這麼多錢根本不可能何況他以後還會賺得更多。這些錢會加倍回到我手上的,這是一種投資啊。』

    他無法再跟著聖也一起坐檯,因為他連身體都坐不直,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往左右倒下,而這樣看起來不太體面。

    這讓老闆輕輕地笑出聲。

    勝也帶著勇人走出了理髮店。

    「是勝也介紹你來的?」老闆問道。

    老闆對勇人說完,轉而對勝也說道:「既然是你帶進來的,你就負責訓練他吧。我要讓悟史去訓練其他的新進人員了。」

    「繪里奈,這是我在店裡帶的新人,Akihito,以後也請妳多照顧他。」勝也說道。

    「是的。」

    「洋酒的話,我想,也許可以喔。」

    老闆說話的同時,眼睛盯著勝也,「男公關最主要的收入,是客人在店裡點的酒,其次才是鐘點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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