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宝指掌拢了拢,忍着没有扇他耳光。
他恢复亲昵作派,拍拍几乎不存在的灰尘,大度地不计较那脏裤子,坐在皮质沙发,双肘各自撑在膝盖上,那rou件杵在腿间,似乎不是他的一样,他柔和地朝二柱招招手。
二柱正要往下跪,分开腿,却见嘉宝摇摇头,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他小声说:“身上好脏。”他明明是站着,整个人却是窝着,头尽可能低着,却也还是比嘉宝高。他踌躇又踌躇,跪坐在嘉宝腿旁边,这样也不算是跪,也不算是坐。
他没看到嘉宝讥讽一笑。再抬头愣了愣,嘉宝和他好声好量的样子:“老公是不是说也说了,打也打了,骂也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不太习惯嘉宝和他凑得这么近,却只是客客气气看着他,嘉宝的手也好好放着、交握,他双手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下意识点头:“嗯。”
“知道这次错得有多严重吗?”
“嗯——”一下子哭腔上来了,二柱不能自制,也不知是在哭什么,那泪水止不住,噎回去半路又抽泣得大声,他为听到自己的嚎哭,整个人抱着手臂,脸埋在里面,好像知道自己错了,改不了了。
他脑子嗡嗡的,哭太多了,想要镇定住,不要再晃荡:“我错了。”他不知道自己在道歉什么,好像哪里不对劲,身躯容器一样,水在里头晃荡,可他想不出来,只知嘴皮子动:“我错了。”
他以为自己想到了,“我不应该跑出来了的,不应该带着宝宝跑出来。”他倚靠在嘉宝膝盖,手抱紧,泪水糊眼,腿分开,tun部微拱。
两只贱nai也腆着人,嘉宝微微低头,那两只贱nai就呈上来,他稍微就着,那ru更耸动,他吮吸完一侧,另一侧也挨上来,他偏偏往后靠。二柱抬眼和他刚对视,又后缩,仿佛被刺伤,视线垂着,含着胸脯,爬上沙发,嘉宝还是一动不动,他不敢抬头看。贱ru两只水球样垂着,一侧大些,就因还没吸,nai头不如另一个大。
rou眼可见身躯小幅来回,犹豫着,他却还是慢慢分开腿跨在嘉宝腿边,腿心贴着皮面,他呜咽,双手搭在嘉宝肩膀,直起身,让nai头轻轻碰碰嘉宝唇边,还是没动作,他垂眼握着鸟喙一般,塞到——真被吸进去,他眼眶一热,嘴巴紧咬着,哧哧身躯颤动。另一只ru也献出去了。
嘉宝边吃他nai,边摸他bi,可那手到了Yin埠偏偏停下,他完全懂了,泪滑到下巴,打在自己ru房,一大滴顺着ru沿下去,他顾不上,还得挺着胸脯ru头不从他嘴里滑落,腾出两只手——掰开那处给摸。
那夜远远还没有结束,回忆起来七零八落的,堵住这头,那头又窜出来了。
二柱趴跪着,都嗅到大理石的味道,像和狗鼻贴着鼻,凉丝丝的,企盼自己好受些,快快熬过去,又好像听到机械表的喳喳声,嘉宝快回来了——老公,他满心绞柔,一个着力点都没有,死死咬住自己手臂,不让那处苏醒,他就还是他自己。
他——嘉宝,老公,还是什么别的乱七八糟,他忘了还叫了什么,好像是好老公,好像是坏老公,但好像都不对,因为——他躺在床上,掰开自己的bi——介绍,是松的,——是松的,嘉宝才cao进去。
二柱一整个轰然倒塌,他挡不住,记起来了,都记起来了,他整个人——他脑袋往腿心凑,蜗牛样,窃窃哼哭起来,急促的,他——
那处本来是松的,老公才cao进去了,可是后来又肿了,他整个人打开,bi面暴露,答应了肿bi稍微合拢了都不允许,他明明争取了——说那处cao多了就是会肿的,他解释了,像科学课一样拿根玻璃棍,手指翻出自己的rou,解释说,你那个捅多了就是会合拢的。
可是合拢就要被捅开啊,他错了,和老公认错,以后再也不会合拢了,老公对不起,可是老公不理他,——他介绍再捅捅就完全合不拢了。
这居然是他说的话,什么都给了,什么都献祭了。有没有见过木棍上的蚯蚓,他像那只蚯蚓一样缠扭,受火灼一般煎熬,涕泗横流。
老公是cao进去了,只是他还答应了,先从老婆做起,光着身,——每天都要认错。
嘉宝开门,没人来迎接,走过长廊,他没有出声,回房间,看到二柱脸在被衾里,双ru也挡着了,双腿暴露在外,抱着打开,芯里那处可怜见的,插了多少回也就罢了,只是两片东西软趴无力的,又被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