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迟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看到床上被绑着不能动弹的红衣少女。
不过绑住她的人还挺别出心裁的,虽然她整个人被束缚的密密牢牢的,但是那绳索却绕着她的身子走过她全部凹凸有致的部位。
只见她双手被反剪捆到了背后,刚好垫在她的后腰,使得那浑圆挺翘的双ru更被高高托起,绳索从她双峰上下经过,近乎将她胸口勒出一道折痕,因此那一对儿被挤得尖尖向上的ru儿好似愈加迫切的需要别人的释放和爱怜。
少女见到他来了以后,立刻收拢起了正望着帐篷顶发呆的神情,晃动着身子,企图挣扎解开绳索。
她这一动,身上的绳索也跟着滑动起来,反而将她束缚的更紧。
言迟点了点头,被这样的捆住的女孩,太能激起男人的侵占和凌辱欲望了,想也不用想,定然是礼部尚书的杰作了。
不过认识他这么久,也就这次他送的礼物最为成功。
言迟把这姑娘的身子从头到脚都观赏了一边,然后开始盯着她的脸看,那张明媚娇艳到无可挑剔的小脸上,一双水眸似有若无的也朝他看过来,虽然眼角挂着点点清泪,却一点也不显得荏弱可怜,甚至在她黑白分明的眼底,藏着一丝轻慢嫌弃。
言迟坐下到她身边,伸手摸了一下她因为挣扎而散落在腮边的青丝,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姗。少女丹唇轻起,声音飘飘渺渺,低低沉沉却又婉媚动人。
言迟听闻,就像一只被主人摸到后颈的猎犬,好似酥了骨头似的眯起了眼睛。
白姗嘴边露出一抹冷笑。
其实刚才那几个凡人想要绑她的时候,还没有碰到她的身子就被她定住了身子,但是她转念一想,她既然已经化作舞女接近言迟,那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免得被旁人看出破绽而打草惊蛇。
于是她控制了那些人的心神,让他们按照他们原来的想法把她抬到了言迟的房间里面,但是又统统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一些什么而匆匆离去了。
白姗是这样想的,万一言迟真如传言之中那样谨慎机警又坐怀不乱,她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他给她松绑,趁机撩拨于他,如果他依然不肯就范,那她就霸王硬上弓。
其实她对灵狐族和雪貂族长老们之间那个滑稽可笑的赌约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她对言迟是真的有兴趣。
她一进入殿门就嗅到了他身子里的至真至纯的阳刚气息,那是真真切切没有泄阳过的纯阳之体。
如果她能够采补了他,那么她的修为和功力一定能够突飞猛进,并且前途不可估量。
而现在看来言迟也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她用只是使出了一半的法力,他就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
接下来的事情岂不是手到擒来。
于是白姗继续加重了她的媚功,对言迟说道:言将军,能不能帮我解开我身上的绳索。
言迟轻轻的嗯了一声,清亮深邃的眼眸盯着白姗妖娆玲珑的身子看了半晌,突然双手掐住她的双臂突然把她翻了一个身。
白姗被他这彪悍迅猛的动作弄得吃了一惊,回过头来一脸埋怨的看着言迟,似娇似嗔的说道:"将军,你弄疼我了!
就见言迟冷清严肃的俊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邪魅轻佻的笑容,他淡淡的说道:是么?我都没有开疼你呢,你怎么会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