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婵这一夜根本无法安睡,唐周的roujing在半梦半醒之间也会偶尔硬起,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从后面抱着她的身子无意识的插两下,舒服的哼哼两声,然后继续接着睡下去。
这可苦了刁婵,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唐周终于是睡醒了,而随着他的醒来,小唐周也一起跟着醒来,他的roujing在在温暖水润的小xue泡了一夜,正是兴奋勃起的时候。
他看着刁婵在他眼前那露出的那一抹雪白的脖颈,情生意动,凑过头去,细碎的亲吻着她娇嫩的肌肤,同时roujing在她的水xue里面缓缓移动起来。
刁婵被他又亲又顶的,混沌的意识也一点点的回笼。
天啊,酸酸涨涨的花xue又开始不住抽缩,吸着绞着唐周的roujing,仿佛只要他一按下开关,她就一定会跟着他动一样。
刁婵忍不住哭了出来,唐周怎么这般欲满不求,再这样下去,她会Jing尽人亡的吧
公子,求求你,不要再弄婵儿了她害怕的抱紧自己的身子,xue儿却不由自主的再次抽紧。
虽然说唐周的身子依旧十分亢奋,但是一个男人清晨辰时和午夜子时所想的事情毕竟不一样,刁婵的委屈难过的哭声,终于是唤起了唐周还没有完全泯灭的良知。
他掰过刁婵的小脸,一边吻着她脸上泪水,一边将他的分身从刁婵的身子里面退了出来。
然后他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抱在怀里,让她面对着他,用他滚烫的额头抵住刁婵的额头,柔声说道:婵儿,是公子唐突了,可是一碰你的身子,公子就是停不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呢?
刁婵本来想说那你就不要碰我啊,可是还不等她说出口,就突然听到窗外一个女子在用和刁婵极其相似的语气在喊:公子,不要再顶了,婵儿要摔下去了
接着就是一个和唐周十分相似的声音在说:婵儿的身子真是销魂,公子怎么都吃不够你。
刁婵和唐周听到这样的对白,立刻面面相觑,空气之中飘散出一种微妙的窘迫。
于是两人相继起身,披上衣服,双双走到窗口向外看去。
结果这一看,刁婵和唐周都更加尴尬了。
唐周院子里的纸片人丫鬟和小厮,竟然脱光了彼此的衣服,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模仿起了刁婵和唐周昨夜里的欢爱的场景。
动作之逼真,气氛之热烈,看得刁婵羞的赶紧用手捂住了眼睛。
不愧是唐周变的纸人,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唐周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两个纸片人真情投入的一场活春宫,仿佛昨日重现一样,他在心里赞叹道,原来昨天他是如此这般将那娇俏美丽的小人压在身下的啊。
但是他很快想到了更深层次的问题,纸片人只是傀儡术的一种,他们本来不该有他们自己思想,主人要他们做什么他么就做什么,怎么会突然模仿起主人的行为呢?
莫非已经渐渐开启的灵智?
但这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些纸人会愈来愈难以控制的,如果哪天他们哪根筋搭错了,跑到别人面前再演这么一出,那让他的脸往哪儿搁呢?
于是他赶紧伸手一挥,院子里的抱作一团的丫鬟和小厮突然不动了,一阵白光闪过,两个纸人飘落在地。
随后他拉下刁婵挡在眼前的小手说道:婵儿,我的纸人不能再用了,以后就拜托你来照顾我吧
听了这话,刁婵的脸都木了,她这为奴为婢的玩笑话真的一语成谶了。
眼下不仅要给唐周压床暖被,搓揉捏扁,还要给他鞍前马后,端茶倒水
刁婵只觉得眼前一黑,她双腿一软,在唐周面前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