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雪晴的身子极为敏感,芙蓉娇蕊更似可以打开她身体的门锁,白渊在那小小的蕊珠之上轻柔慢捻了几下,一股热流就从小腹升起,潺潺的花ye开始慢慢溢出。
那种无能为力,不能自己的感觉又要降临了,方雪晴惶恐不安的看向白渊。
而白渊则轻轻一笑,指尖慢慢的插入娇嫩的xue口,按压的柔嫩的内壁,就这样一片方寸天地,总有那么几个点让方雪晴方寸大乱。
不要不要好难受方雪晴弓着腰身,水汪汪的大眼睛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挂着浓浓的水雾,白渊的手指灵活自如,在她嫩xue里面不断搅动,她的小xue反而像饥饿的小嘴,不断的蠕动着吮吸着他的指腹,随着指尖的挑逗,颤抖的吐出一口又一口晶莹的花ye。
真难受还是假难受?难受还把我的手指咬得这么紧?白渊身子前倾,轻轻的啄了一下她颤抖的樱唇,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一寸一寸的探入的更深,如同交欢一边律动着,抽出在送入。同时还不忘记调侃她: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口是心非的样子,明明身子想要的很却还是咬紧牙关不放松,让我情不自禁的更想要占有或者毁灭你这倒是白渊的心里话,他对她的感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而是像酒一样越沉淀越香浓,终日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他爱之深,恨之切,却怎么样都无法回到最初那个心无旁骛的自己。
狐族的人在男女之事上很开放,可是白渊是个特例,倒不是说上辈子那段孽缘就能让他苦心孤诣的为这个小丫头守身如玉,而是的的确确是任何人都无法让他产生兴趣,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不是她,让他多看一眼都不愿意,也不知道着丫头在他身上下了什么咒语,让他挥之不去,求而不得。
而这些话对方雪晴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情意绵绵的温柔告白,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变态疯子毫不留情的恐吓威胁。
她那小xue本来就窄小紧致,这下更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的死命紧咬着白渊的手指。她呜咽的转开脸,颤抖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沾着泪水,像雨中的蝴蝶一样奄奄一息。
白渊的手指总算了抽离了她花ye淋漓的小xue,他双手捧起她白嫩的tun瓣,架高她纤细的娇躯,坚硬滚烫的欲根在濡shi一片的xue口磨蹭了几下,便顶开花瓣,慢慢往里面戳。
白渊并不急着抽插,而是使劲的往里面挤。
疼好疼她疼的不住的抽气,嫣红的小嘴无助的张开,即便不是第一次了,可她纤细窄小的甬道一时之间还是容不下白渊硕大粗长的阳物。
脆弱娇嫩的两片花瓣楚楚可怜的吮吸着那粗壮骇人的欲龙,挺翘的粉tun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弹动着,而那硕大的龙首毫不留情的劈开层层的嫩rou,挺入到了花房口处还不停歇。
你不要再动了方雪晴觉得白渊一下子入得太深了,整个人要被他戳穿了一样。
白渊的脸颊上也渗出了滴滴汗水,顺着他白皙的面庞掉落在了方雪晴圆润的玉ru之上,他大掌不断的揉搓着那两团娇嫩的雪软,放松他低低的吼道,声音充满情欲的沙哑。
可是方雪晴哪里放松得下来,身体越发的紧绷,白渊被裹得隐隐作痛,但是心里却十分惬意,稍作休整,便被那温暖又shi润,丝滑又绵密的水xue含得不顾一切,欲根一挺,长驱直入,飞速的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