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父亲这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景宁是一国公主,虽娇生惯养着养大,有尊贵无比的地位,相应的,她自出生来便有自己该承担的责任。她的生存意义,远远不只承欢膝下而已。
皇室贵胄,景宁打小来,也是西席请着,伴读陪着,书没有少读,课没有少上。该懂的人lun纲常,她自是懂得。
只是感情二字的世界,本就少有lun理的位置。更何况,面前这个人,她幼时便倾了心,钟了情。
景宁咬紧下唇,忍着不让泪流出。下身传来阵阵空虚感,小洞还没习惯rou棒的离开,翕合着,带动温泉水浅浅渗入。
这感觉很难受,可远比不上心痛。景宁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有多么违背人lun,如若被外人知晓,自己会成为整个民间的笑话,连累整个皇室都无法自处。
所以,她也一直都有被牺牲的准备。
谁让她爱的人是一国之主,是本该至高无上的孤家寡人,更是自己的父亲,本该承欢膝下的长辈。
他的形象是万万不能被玷污的。被牺牲的,只能是她自己。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最后的结果。这些年景宁一直做的,也不过一晌贪欢,再多陪他几年时光。
嫁人?
这两个字听起来是多么笑话。这样的她要怎么去做另一个人的妻,去相夫教子。怎么再俯身另一个人身下,引颈承欢。
她本来想,就算不需赴死,最好的结局也不过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这样的结局她也是可以的,她不介意日后的生活有多么悲哀,她只要现在,在父皇身下,一分一秒的欢愉。
这么沉重的感情,在父皇眼里,也许什么都不算吧?景宁盯着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睛。
景煊避开景宁责问的目光,食指点在景宁唇上,轻轻将她的下唇解救出来。不要这样,阿宁。
弯下腰凑近,双唇辗转在景宁唇上。都是父皇的错,阿宁不要怪自己。
皇帝品味着公主还像小时候那样的软软唇瓣,舌头试探的伸出,顺着唇际轻舔,描绘着唇形。
这样的亲吻最是暧昧,往日的话景宁一定会屈服,乖乖张开小口任对方攻城掠地。可此时的景宁满心满腹都是放不下的委屈,皇帝如此伺候,依然平息不了她的怨气。
她扭头想逃开皇帝的亲吻,这样的吻太过温柔,可现在的她不想就此沉沦。
阿宁,乖。景煊的声音染了积分情欲,凑近景宁的耳朵,轻声吐息。
皇帝伸出舌尖围着公主的耳轮绕了一圈,满意的听到了公主的轻声娇yin。景宁的耳朵很是敏感,以前生闷气不愿意给他的时候,只需好好弄弄她的耳朵,公主的下身就很快shi成一片,身子也会软下来,任他作为。
景煊灵活的舌头转而专心对着耳孔进攻,模仿着交合的节奏一下下戳弄,公主呻yin的声音果然更多了几分娇媚,几分高亢。景宁的腰肢不自觉的挺起,小巧的ru尖靠上皇帝的胸膛摩挲,耳朵和ru尖的刺激都太过强烈,痉挛汇聚到下身,流出许多yIn水来。好在泡在温泉中,融入一池春水,消失无踪。
想要吗?想的话自己吃下去皇帝双手撑在池壁上,声音有些发号施令般的威严,将他的小公主困在双臂间。
小公主闭着眼睛,睫毛微shi,小脸酡红,嘴唇微张着,依稀可见小舌头不安分的卷曲。
父皇,,你可知阿宁在怕什么。景宁不肯睁开眼睛,她怕自己眼底的绝望被皇帝看到,她希望自己永远是皇帝喜欢的那个天真烂漫不惹尘埃的小明珠,而不是现在这个患得患失,掰着指头过日子的失心人。
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她身为一国公主,享万民供养,当为万民表率。可现在这个被困在方寸间,挣扎在情欲里,与人lun相悖,为世间不容的她,又怎么当一个公主。
她所想所要的,无非是面前这个男人,是暂时的欢愉。可无数的枷锁,每天的担惊受怕,都在一点点压垮她。
罢了,景宁松口气,大不了,若他要她嫁人,她就有本事让喜事变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