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守北海多年,兀曷并不是过着一种压抑禁欲的和尚生活。虽然,幼年和青年时期都是在人族生活,甚至在镇上的私塾上过一两年学的他看不上这些狐媚的妖族、放浪的魔女,但有需求时兀曷也并不会委屈自己。
我们都知道有一种心理叫皈依者狂热,大概意思是说某些刚加入教派的新信徒,相反却往往比“根正苗红”的老信徒更加虔诚、更加狂热,而这种心理可以推广到多个领域,比如二鬼子比鬼子更狠。
但是人生的中途才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妖族亲王,被半道拉上妖族这辆战车的兀曷却走向了一种截然相反的心理,越是长期与妖生活在一起,越是抗拒融入到妖族这种粗放、无秩序和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氛围之中。
似乎是感觉到身旁有人,深深沉浸在无边欲火之中的少女在摸索中竟一把拉住了兀曷的手,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但奇怪的是他也没有躲开。
也许是今夜多年没能回到家乡的镇北王兀曷难得感受到了一丝孤独,也许是这个被作为世家两边下注的暗棋的女孩,身上暗藏着若有若无的熟悉感让他想起那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又或许是她实在是天性放荡,使得一身好手段。
看,这个看上去高贵不可亵玩的世家小姐竟如此放肆大胆。
少女下意识的想要拉住这个凉凉的东西来降低自己越发燥热的身体,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嘤咛着,娇艳如花的面庞在兀曷的手上、小臂上来来回回细细摩挲,却是像又有一阵热浪袭来,少女伏在男人的手中轻声啜泣,眼泪润湿了男人掌心的纹路。
兀曷低垂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他顺着少女拉他的力度,手指触上了她滚烫的身子,随便撩了撩,只见原本如玉般莹润的身躯如今已经被染上了娇嫩的粉色。
他轻轻一推,少女便仰躺在床上,衣衫大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对娇香雪软的胸乳,如同丰盈的小巧乳鸽。兀曷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按住那雪尖上朱红的一粒,按压、挑勾、揉弄,兀曷看着少女胸前的茱萸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就像是迷上了一个新奇的玩具。
“不要。”少女软得一塌糊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她的双手推拒着男人作怪的手臂但又紧紧地拽着他。
“▉▉”妖族王爷严厉的呵斥。
近似于“放开”的意思,这晦涩复杂的咒语少女本该不能听懂,更何况现在她还处于无法自控的状态,但是着咒语本身就是用来束缚意志薄弱的奴隶的,跟言灵类似,却也有细微的不同。
少女哭着放开了兀曷的手,虽然声音细细的,很小,但就刚刚像离开了母体的婴儿一样悲伤和留恋。她双手抱胸,胸前的丰盈被压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比之敞开更加香艳诱人,宛如即将被献祭给神灵的脆弱羔羊,极力诱发着人破坏的欲望。
兀曷目光中并没有出现仁慈,他的手继续向下,慢条斯理的抽出少女的腰带,彻底撩开她的衣衫,果不其然,少女轻薄的纱衣下没有穿亵裤,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是圆圆两瓣雪白的臀肉,她修长的腿紧紧夹着,被男人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扒开,以一种袒露的毫无阻碍方式的张开双腿,露出红润润的小穴,这诱惑着雄性来侵犯的瑰丽隐秘之地,一张一合,如同一朵淫秽放肆的花。
而在这肆意敞开的花穴上,由于药物和之前兀曷亵玩的作用,男人看见少女两腿之间的芳草之地,两朵粉嫩花瓣之间的细缝在他的注视之下,含羞带怯的颤抖了一下,渗出了点点蜜汁。
“淫荡。”
男人又冷酷的评了一句,好像没有感觉到身下滚烫的某处已经已经挺立,将玄色衣袍顶出一个半弧。
兀曷不再矫情,翻身上床,掀起衣裤,露出一个狰狞凶狠的性器,庞大充满侵略性的柱身泛着近紫的深色,青筋凸起,在少女殷红柔软的穴口处慢慢摩挲,男人用龟头轻轻挑逗着少女私密的桃源入口,将那些浅浅的绒毛揉的乱七八糟。
而这种举动只是给正身陷燥热情欲中的少女带来一阵扒皮抽骨一般的煎熬,她嘤咛地啜泣了一声,因为双腿跨在男人健壮的腰身上无法闭合而难耐的摆动着,连带二人下腹紧挨的地方也在不自觉的扭动,男人神色暗了下去,娇嫩柔软的触感让兀曷从脊背处生出了一种电流滑过的战栗感。
“你自找的。”这人妖混血的王爷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作为人妖混血标志的玉钩状斑斓花纹在脸上更加显出一种狰狞的血色,让这张本就五官浓烈的脸庞显得更加妖异。
伴随着他的话语落地,狰狞硕大的肉棒刺了进去,在一片温暖湿润的肉壁包裹中,在身下的女孩凌乱破碎的呻吟中,圆圆的龟头卡住了,顶到了甬道中一层薄薄的膜,他稍稍停了下来,他知道少女珍贵的贞操所在。
一种即将为她开苞,将少女在今夜,在下一刻变成一个女人,完成人生重要时刻的强烈刺激感与暴虐感涌上兀曷的心头。
“生受吧。”他在少女耳边说道。
电闪雷鸣,呼啸而过,硕大的肉棒整根入了进去。
“啊——”
少女皎白的胸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