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动武是死路一条,那就只有想办法智取了,但是这个哑巴亏实在是大得让人难以下咽,何况我们的身上又不是全部都是现金,大部分都是旅行支票旅行支票?!一刹那间,我想到一个既能将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又可以安全脱身的办法了。
我开口跟地陪说,经过这两天的开销以后,我们身上剩下的现金不多,能够做到的就是把目前剩余的钱都给他们,就当做我们以最大的诚意来解决问题,然后我把朋友身上的钱和我的钱一起清点了一下,除去小额的面值与硬币不算,还有两万三千元泰铢,在数钱的同时我注意到了横rou脸一直盯着我手上的钱,同时下意识的喉头抖动了几下,就像在吞咽口水一样,我想他一般应该也难得见到这么多钱吧?看到这情况的我心中暗喜,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可是我还是高兴得太早了,当地陪用泰语跟横rou脸翻译时,我发现横rou脸的表情从原来较为缓和的样子,在地陪说到最后几句时突然起了变化,而且我看到国语通妹子以一脸懵逼的表情在瞪着地陪,在我还来不及对国语通妹子发问的同时,横rou脸手上那把明晃晃的泰式砍刀抵上了我的脖子,那冰凉的感觉让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伴随着妹子们再次尖叫声的,是地陪貌似威胁的解说,他说横rou脸他们不相信我们就剩下这么点钱而已,要我们老实点把钱都交出来,他还说在这样的地方死个人不算什么大事,即便是警察也不会有兴趣追查,希望我们不要因小失大,他刚说完之后横rou脸等几个人就开始对我们动手搜身了,几个去搜妹子的男人还顺便的动起手脚,一边乱摸一边坏笑的对妹子揩油,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地陪的指使,不过现在我们是砧板上的rou,逞口舌之快的话只会让自己死的更惨而已。
没多久我们身上的所有东西就都被清了出来,地陪貌似忘了他应该处的位置,居然上前来翻看我们的东西,他拿起我们的旅行支票,询问我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我们各带了十万左右的台币过来的吗?怎么是这种美金支票类型的东西?我对横rou脸展示微笑后,先轻轻推开了他抵着我脖子的砍刀,然后回答地陪这些就是我们这次带过来的钱,如果不用旅行支票而是携带现金的话,不但不方便而且很容易在海关就被拦截了,所以我刚刚说的都是事实,的确我们目前所有的现金就剩下这些了。
地陪不死心的继续追问,像这种支票是不是拿着去银行兑换就是?我告诉地陪花旗银行的美金旅行支票,要兑换时必须同时查核购买人在购买时留下的签名跟护照,且必须是购买人本人要兑换时,当面签名无误才行,否则这些支票就跟废纸一样,拿了也没有作用,地陪以怀疑的眼光一直盯着我看,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出声的国语通妹子开口了,她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堆泰语,我注意到横rou脸那伙人的表情开始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没等妹子说完,地陪就打断她开口问我,是不是昨晚我在饭店打电话给了我的台湾女友了?然后告诉她说我今天要到沙美岛上玩?我心里瞬间明白了刚刚国语通妹子大概说了些什么,顺着地陪的问题,我回答说我的确是打了电话给我女友,而且为了让她放心,我还留下了地陪你的手机号码,要她如果有事的话,可以打你的电话找我。
虽然时隔这么多年了,现在我还能清晰的记起当时地陪的表情,就像是那种明明见到了眼前有个一丝不挂的美女,却发现自己是个阉鸡一样的失落,他对着横rou脸那伙人咕哝了一阵子的泰语,然后对我说把两万三千块钱的泰铢交给他就是,他会替我们摆平这个事情,另外今晚就不要乱跑了,明天一早会有船来接我们回芭提雅的,惊魂未定的我们在他们刚刚踏出房间后,就忙不迭的马上把门关着锁上,经过这样刺激的遭遇以后,我们四个人根本就了无睡意,更不要说还有兴致做其他事情了,于是我们决定干脆就聊天聊到天亮就是,这样就算再发生什么状况也不会措手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