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一次的严恪明显冷静了不少,下腹集聚的那股无名火散了些,严恪似乎也从灼人的情欲里找回了些理智。
望舒皱眉,低头咬着唇,身子不住地扭,还伸手拍打严恪的胸膛严恪的阳根明明刚刚射过,却像是丝毫没有疲软一般,依旧硬生生地堵在她的花xue里,爱ye混着Jing水一点也淌不出去,撑得望舒小腹都有些酸胀,无奈她才这样,下身用劲儿,想把那孽根从自己身体里推出去。
她一抬头,严恪才见着望舒满脸的泪她蹙眉瞪着严恪,眼圈通红,连睫毛都因为泪珠子而有几簇黏在一起,溢于言表的委屈,简直像是下一秒她就要嚎啕大哭一般。
这一个眼神霎时间就让严恪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了,他慌了神,连忙起身退出自己,就瞧见望舒的下xue像是被凿开了泉眼,白浊的体ye汩汩往外冒,淌了一地,这下连着望舒的屁股都变得黏chao不已。
盯着眼前这极致yIn荡萎靡的景致,严恪看得有些发愣望舒腿根儿中间,淡粉的xue口不住向外吐出半透明的晶莹ye体,还有些水珠子挂在那簇簇Yin毛之上,如晨露般惹人怜爱。
生生咽了口口水,严恪只觉得这画面许是要一辈子都镌刻在他脑子里,跟他进棺材了。
可下一秒,望舒嘴一扁,又哭了,多是因为自己现在下身shi得像不小心尿床了一般,羞得她面红耳赤,当然了,也还觉得委屈。
今天晚上,她是有点过分,就一点点。而严恪呢?自两人相识到现在,他何曾对自己像今晚这样粗暴过?明明她都说了自己腿酸腰疼,严恪还不放过她,甚至还在地上要了她这样颠鸾倒凤,与野兽何异嘛!
不是,严恪真不是故意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解释,之前在军营里就有人曾说过,严将军在战场上跟平日里简直是两个人战场上杀伐果断甚至有些残暴喋血,有过几次明明敌方将士都已经缴械,跪在他面前求能留一条性命,却还是被严恪一刀砍成重伤,最后也不晓得有没有能救过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多了几次,长官也便有意提醒。严恪自知有错,便养成了少用兵器的习惯。
刀剑无眼,他实是怕自己又忍不住再误伤了谁。
平日里严恪忠厚宽和,轻易不与人争执。在军营里大家对他也都是敬畏,毕竟谁都见过严将军在战场上那拉不住的狂徒架势,真仿佛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般,跟平日里简直判若两人。
严恪自己也并不清楚怎会如此,就好像是他一旦陷入某个状态或是专心于某件事情,全部的注意力便都会汇聚于一点,别人跟他说话也进不了他的耳朵,身体和意识都全然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全凭着本能去行动面对敌人是杀戮,在床上便是粗粝地cao干。
甚至于他刚刚都没意识到望舒哭了,只因注意力全集中在两人的交合处,严恪满脑子都是望舒刚刚撅着屁股勾引他的模样,他只想如望舒所愿,把她一次喂饱。
别、别哭啊实在是见不得美人落泪,望舒一哭,严恪就慌神,就手足无措。他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实在过分了点,这才怎么一会功夫,望舒的腰间便rou眼可见的乌紫起来,肿了一大片。
怪我,怪我。严恪将望舒搂进怀里,之前他只觉得自己那毛病有些麻烦,现在却觉得或许他真得去找个名医给自己看看脑子了,也不能总这样,一而再再而三,他自己都快不记得因为这个事情给望舒道歉过多少次了。
夜深,望舒连着高chao了两次身子极尽困倦,她知道严恪还没吃饱这不明摆着么?那rou刃还直挺挺地站着,腾腾得冒着热气,看着就吓人。可、可望舒累了,胳膊困乏得很,两条腿也酸麻都怪严恪!
今天晚上本来是望舒想要捉弄严恪的,没成想严恪反将一军,倒把她吃得死死的。
过分,过分。她什么时候才能赢一次?
撒开我。望舒从严恪怀里挣开,自顾自爬上床,被子一裹便转身不理他。
可我这胯下的东西还不知廉耻地挺硬着他硬了一晚上,才刚刚射过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自己解决。
望舒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简直又酷又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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