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整理完衣服,厉羿言撸起袖子洗起了碗。
林可人悄悄用余光打量着在洗拭餐具的男人,他的手指白皙干净,洗碗的动作很娴熟,她记得他的亲身父母是初二的时候就出车祸没了的,自此以后就寄住在亲戚家,那些年,他应该过的很辛苦。
不知所措的沉默了一会儿,林可人打开厨房的门走了出去。
在客厅嗑瓜子看剧的妇人看到厨房里的背影,拼命跟林可人使起了眼色,嚷嚷着:“小言啊,你怎么洗起碗来了?可人,去,去一起帮忙洗。”
“不用了,阿姨,女人的手都比较娇贵,好好养着才行,碗我帮可人洗就好了。”
林可人愣了愣,刚想走进房,就被她妈一把拽住到沙发上,低声问她,“你什么时候和周贺离婚?既然都和小言在一起了,婚还是早离早好。”
“妈,你说什么嘛,我怎么可能和周贺离婚。”
“阿姨,碗都已经洗好了。”林可人刚说完,一个身影就出现她身后,死死按住她的肩,俯身在她耳侧轻声的温柔细语道,长睫下充满了危险的暗光,“可可,我明天再来看你。”
接下去的两个星期,厉羿言几乎每天都到她家来,却再没碰过她。
“可可,你能回来一趟吗?”电话那头周贺的声音很沙哑,好像是感冒了。
“好。”林可人挂断了电话,匆匆往家里赶去。
打开家门,厉羿言正端坐在她家沙发上,嘴角挂着不明的笑意,一旁是面色铁青的周贺。
她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踌躇的走到周贺面前,忐忑的问他:“老公,怎么了?”
“你老公把你卖了。”厉羿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嘲讽道,“三百万就能让我上你一次。”
眼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十指不自觉的收紧,林可人强撑着眼,不让眼泪落下来,质问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男人:“周贺,你说。”
“可可,你就当帮帮我。”周贺颤抖着声线,紧咬着牙,“我炒期货亏了三百万。”
林可人愤然偏过头去,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五年的交往,三年的婚姻,好像这一切都变得很荒谬。
“滚出去,难道要在这儿看我上你老婆吗?”厉羿言皱紧着眉,嫌恶的都懒得看周贺一眼,用力分开两条细白长腿,将她拉到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心疼的抹着她脸上的泪。
周贺起身间,林可人一下拽住他的胳膊,瞳孔里似有万种情绪在翻涌,“厉羿言,让他留下来看看你是怎么上他老婆的。”
说着,她伸出双手使劲儿的摩擦着身下的裤裆,裤裆下的鸡巴被她擦的又烫又硬。
“你确定要这样吗?”他绷紧大腿上的肌rou,深呼了口气,gui头被她细嫩的双手揉捏的禁不住跳动起来。
“确定。”林可人怨毒的望了周贺一眼,解开厉羿言腰上的皮带,掏出粗大的鸡巴,放到嘴边,张唇含了进去,不停的吞吐了起来。
shi热的唇深深含住他的大鸡巴,每一次几乎都是连根含入,顶到深喉,顶的他gui头又酥又麻,但她吞吐的太慢,他真想拉住她的肩,狠狠在她嘴里狠狠抽动,不过他宁愿这样煎熬着享受着她的主动,他喜欢她的主动,特别还是在她丈夫面前,他有多爱这个埋在他腿间不断吞吐的女人,就有多憎恶嫉妒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