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如得了要领般,愈发加紧了袭击她乳房与阴
部的恶毒鞭击。
若不是一个年长者及时出面,阻止了年轻人的狂热,田中真不知道纱纪是否
能活到今天早晨。
男人们在年长者的斥责下注意起分寸来,他们开始小心地,用不至于杀死一
个女人的势头来继续这场残酷的刑责。
但这不意味着纱纪所承受的痛苦会有所消减。相对地,她所面对的命运反而
更加严酷。
横贯胸膛的钢棍一上一下,夹住了纱纪的乳房根部,画面中的男人们似乎在
对纱纪说着什么。他们用脚尖在纱纪的肉体上指指点点,不时抬起手臂,痛骂。
当纱纪把头侧向一旁时,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夹棍被收紧,丰满坚挺的乳房如两个青紫色的鼓胀肉团,摇摇欲坠地垂挂在
纱纪的胸前。男人们大笑着,在上面插上钢针,横着插,竖着插;刺入进去,贯
通出来;从乳头正上方刺入,从侧面刺入,然后贯穿两颗乳头——纱纪的头开始
甩动,头发亦随着狂舞。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捻动,旋转着针鼻,将它们刺得更深,或是拔出些部分,
再换个角度刺入。更恶毒些的,一点点地调整着钢针的位置,凭着手感,探索着
纱纪乳房内的构造,并最终找到几处乳腺与神经末梢的结合部,用针尖挑逗纱纪
忍耐力与尊严的界限。
而纱纪只是自顾自地挣扎——这是男人们唯一没有阻止她做的事。
同样的花样总会玩腻,男人将针悉数拔出,然后左右一齐,把夹紧的钢棍从
纱纪的乳房末端抽出——不是从左右抽出,而是一路挤压着她千疮百孔的乳房,
将它们卷入狭窄的空隙,自下而上,从乳根至乳头。
男人们用臂力较量着乳房的弹性,冰冷的钢棍如两根滚轴,机械性地碾压着
纱纪的哺乳的器官,之后还在她的乳尖处停留了些许时间。他们紧握着钢棍,并
拢,合紧,夹住纱纪的乳头,然后又向下一压。
被挤压成扁扁一团的乳房瞬间涨红,然后喷出细细的血流。鲜血从被破坏的
组织与皮肤中渗出,几个男人迫不及待地趴到在她身边,舔舐,吸吮着。
纱纪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挣扎四散飞舞,田中扑在电视前,迫切地想要望清
她的面容——可现场的男人们却对此毫不关心。
这个女人的胸口在起伏——「鸦」还活着,他们知道这个就够了。
之后,这种伎俩又被先前没有亲手尝试过的男人们反复施用了数次。
下一个阶段——如果这种行为真的有「阶段」的概念可言的话,是一场针对
纱纪阴部的盛宴。
主料是纱纪的阴唇和阴核。
炊具是钢针、烧红的钢针和铁钳。
就如同是料理着无上珍贵的食材,画面中的男人们围成一圈在纱纪的下身处
忙碌着,有的负责按住纱纪的身体,有的则向外伸出手,接过旁人递来的工具。
大量的肢体挡住了镜头,田中忍不住去摇晃电视。许是上天嘲笑他徒劳的努
力,镜头中的男人们偶尔会从纱纪的身体上偏离开,将纱纪血肉模糊的下体暴露
出短暂的片刻——只见一片血红,钢针与铁钩横七竖八地立在那里。
田中始终难以窥见到这场狂欢的细节——但田中从暴露在人群外的,纱纪的
上身与头部狂乱的挣扎中不难看出,这种手段究竟能给一个女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当人们把纱纪重新固定在另一个立起的刑架上散开后,田中终于得见他们的
佳作——纱纪的左右阴唇与与阴蒂上,各挂着几个铁钩,男人们把自己随身的钥
匙、金饰挂在那里,某个人更是把自己随身的一把短匕挂在她的胯间。
人们不约而同地向周围退开,一个手举樱花形烙铁的男人从左侧出现在镜头
中。
在周围人的怂恿下,他把小巧的烙铁指向了纱纪的小腹。
白眼腾起,纱纪的双腿剧烈抽搐,某种液体顺着胯下的杂物,滴落在她双腿
间的地面——她失禁了。
男人们不以为意,他们用盐水浇向纱纪的下体,迅速清理秽物,同时让纱纪
起舞——他们故意没有束缚住纱纪的双腿,观赏她笔直修长的双腿挣扎时胡乱盘
曲或蹬直的丑态。
负责行刑的男人手持冷却的烙铁从右方退出镜头,一个持有着另一根红热烙
铁的男人从左侧出现。
对纱纪喊了几句话后,这一次,他把烙铁按在了纱纪的大腿上。
纱纪的一条腿高举着,膝盖紧贴着胸口,而正受刑的那条腿则绷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