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正坐在学生会宽敞的办公司处理事务,突然浑身颤抖,头脑昏聩,放下笔直接趴在了桌上。
再醒来,眼神迷乱,清明不再,眼尾都泛着勾人的红。
“唔……”
白安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双腿忍不住夹了夹,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那被玩熟烂透的娼妇逼涌起,xuerou层层叠叠发着颤,咕叽吐出一股yIn水,直接就把纯棉白内裤给打shi了。
sao贱到了极点,真他妈是口烂xue,可只有白安知道,他最珍贵的处女膜还在,他小心翼翼的保存着,每次自己玩逼的时候也只敢轻轻碰一下。
处女,处女膜是要献给虞时的,白安眼里噙着泪,自己伸手探进已经shi透的内裤,一手黏腻,纤细的五指抓着滑腻的xuerou狠狠的揪弄。
“好,好爽!”
白安磕磕盼盼的吐字,喉口被快感刺激得不断收缩,粉嫩的舌尖淡粉的唇瓣,口水在空气中拉出一条银丝。
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虞时啊,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被虞时触碰。
可是,可是虞时,虞时,虞时喜欢女人,他只能卑微的缩在角落里看虞时Cao别的女人,那么大一个鸡巴,紫黑的巨物直接破开女孩子的嫩xue,红艳的处子xue喷涌而出。
他会恶狠狠的骂着sao逼,贱货,母狗,底下饱满肮脏储满Jingye的Yin囊直接把嫩xue拍肿,女孩挣扎吃痛,他当然不会心软,只会用那硕大的巨物径直Cao进去,把整个Yin腔都Cao成鸡巴的形状。
白安呜咽一声,都快被自己的想象的逼疯了,他也想被虞时Cao,用鸡巴狠狠的顶破他的处女膜,把整个Yin道都Cao成鸡巴的形状,给他当鸡巴套子。
他都把自己逼给玩熟了,唔,是那种接了很多次客,最低贱不要脸的娼妇才有的娼妇逼,每天都会提溜不停的往外吐水,肯定能让虞时的鸡巴爽。
这么想着,抓着自己整个Yin部的手反倒是越发用力,狠狠的把整个Yin唇都揪成一团,又伸手去掐圆滚的Yin蒂,直掐的自己双目失神,腿根抽搐,yIn贱的xue腔紧紧的贴在一起,红艳的媚rou摩擦,水ye不断的往外喷,直接把裹着的牛仔裤给shi透了。
谁能想到,高冷学生会主席自己在办公室玩逼,靠幻想直接把裤子都给玩shi透了。
“呼,呼,呼,”白安有些承受不住过高的快感,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又像是着了火一样,烧得一身皮rou都红艳起来,胸前的ru粒硬挺抵在白衬衫上,又是一阵磨人尖锐的快感。
喘了口气,半趴在桌上把自己头埋进臂弯,一张脸臊得通红。
底下的贱xue已经吸吮进一根手指,xuerou密密麻麻的缠着它,从指尖到指根。
他要想一个办法,他也要让虞时Cao他,他要吃大鸡巴,他也要给虞时流血,让虞时占有他,在他的子宫里射满Jingye。
可是,虞时只喜欢女人,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嗯……白安细腻挺翘的鼻尖发出甜腻的闷哼声,纤细的指尖碰到他的处女膜了,痛,可也爽。
他都能想象到被yInxue裹着,浸满yInye的玉骨纤指,已经被泡得发白发皱。
浪,实在是太浪了,又浪又贱。
这样的自己,真的是一个男人吗?
嗯……不,不是,白安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他有逼,还有处女膜,双性人,比女人还耐玩,水多xue贱。
呜,他就是女人,他要当虞时的女人,要吃虞时的大鸡巴,要虞时给他破处,他才不会像那些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虞时哪怕不做前戏,直接Cao进来,捅破处女膜,狠狠的Caoxue,他也好喜欢。
他想当虞时的女人,他爱他。
嗯哼,这么一想,白安顿时觉得前路一片明朗,他以前就是因为虞时喜欢女人才不敢出手,只能自己缩在角落里委屈的把贱逼玩烂,他怎么这么笨,他有一个贱逼,怎么就是一个吻纯粹的男人的呢?
他是ji女,母狗,比女人还低贱,他生来就是跪在男人脚下被狠狠挞伐,上下逼xue都灌满Jingye。
白安现在一想到自己要当虞时的女人,还会被他玩逼,就忍不住的幸福,哪里还有一点高冷学生会主席,优等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与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