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向暖是被疼醒的,ru房肿胀得不行,温向暖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陪床的左翳便醒了,连忙翻身起来,亮了灯,扑到温向暖床边,紧张到,怎么了,哪儿难受?
秀丽的眉毛凝着,连鼻子都是皱的,ru房胀...
左翳将床调成能让温向暖躺坐着的角度,解开扣子,露出一对饱胀的ru房,沉甸甸的,伸手托着一只ru,似乎能感受到里面全是流动的ru汁。
先是轻轻揉捏着红肿挺立的ru珠,暖暖,这样疼吗?
不疼,你快吸一下,好涨......
左翳将ru珠揉得绵软了才俯身叼住了,一边唇舌用着巧劲吮吸着,一边手掌揉推着ru房,不一会儿,左翳额头便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细白的身子微微打着颤,纤细脆弱的手臂环着埋在胸前的黑色透露,手指插进覆盖在后脑勺上的发丝里,太短了,抓不住。
温向暖挺着胸发出哭一般的呻yin。
左翳,老公...老公,好涨...好难受。
左翳没法应她,只加快了吮吸揉推的动作,战线拉得越久,温向暖越难受,边细边舔着nai头,舌尖尖甚至多次插进细小的ru孔,
爽痛涨,三种感受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温向暖的神经里来回切换,温向暖简直被折磨得恨不得死去了,在痛呼中,她不断喊着左翳...老公
似乎喊着面前这个人的称呼便能减轻一点痛苦。
终于,在左翳重重地一次吮吸下,有一股水流冲出了nai孔,也带走了温向暖的痛苦,这一口初ru直直射进了左翳嘴里,左翳成了那个吮吸温向暖第一口nai的孩子。
喉管滚动了一下,第一口带着微咸的初ru便被左翳吞下了肚,黑色的头颅仍埋在柔软的胸前,喉管不停地滚动着,吞咽声在安静的清晨显得尤为响亮。
闹得温向暖有些脸热,双手攥紧了床单,她能明显地感觉到ru汁很快地从饱涨的ru房流出,左翳吮吸的动作很专心,手抓着ru房,顺着吮吸的动作挤压着。
鼻翼翕张,鼻尖额头都冒着汗。
温向暖看不过,用手心将那些汗揩去了,手掌被汗沾shi,shi热粘腻,温向暖却收拢了手指。
她产生一种非常奇异的感受,左翳就是她的孩子,在吃她的nai,汹涌的母性几乎快要将她淹没了,她情不自禁地轻拍着左翳绷紧了肩膀,仿佛在说让她吃慢一点,别呛着。
不一会儿,花瓣一般的唇便吐出了nai头,暗沉的鸦色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她,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唇边残留的nai。
nai孔慢慢沁出一滴ru白的nai,然后滴落到胸下,被一只粗糙的手指刮了去,左翳伸出舌头卷去了那滴nai。
左翳的动作太露骨了,眼神的每一个流转,唇部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透着色情,跟温向暖眼中的孩子差的实在太远了。
温向暖冒了个大红脸。
右胸的ru汁已经几乎被吸尽,空荡荡的爽快,她推了推左翳的肩膀,嚅嗫到,左翳,再吸吸另一边。
左翳轻抚着那只被吸空的ru房,带着留恋,用大拇指指腹打着旋地揉着泛着shi意的ru孔,暖暖,以后也让我吃你的nai,好不好,我想吃。
吮吸揉捏温向暖的ru房,温热香醇的nai被吸到口腔里,顺着喉管缓缓留下,一直到胃袋,nai水经过的整条路径都是暖的,很温暖,很幸福,是左翳从未体会到的感受。
那个词眼已经呼之欲出了,是母爱,多么平凡又珍贵的一声呼唤。
左翳感觉自己好像变小了,变成了婴儿的模样,躺在温向暖怀里,吃她的nai,吸得满头大汗,然后叼着绵软的nai头酣然大睡,睡在一片比云还温软的怀抱里。
毛毛,毛毛要吃的...可左翳黑宝石一般的眼珠子露出的渴求目光太甚,温向暖眨着眼,吞咽了一口津ye,你可以吃一些的,如果毛毛吃够了的话。
好...
左翳咧开嘴笑了,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满足得像个孩子。
有了经验,另一边的nai通得很快,ru房里的ru汁也当然是全被左翳吃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