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的那一刻我直冲冲跑进府内,我注意到我不在这两年作为王府唯一的女眷容锦应该过得不好,王府门口长满了草,门口连守着的人都没有。
这些下人活腻了吗?容锦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哥哥的遗嘱就是希望他死后我能替她好好照顾她,我绝对不会让她委屈。
不行......我庆幸天黑了,我已经站不住,只能手扶着墙慢慢走回房间,脸上腾起不正常的chao红,本来就是女儿身的身子娇软无力软绵绵的倒在墙上。
呃啊......粗糙的里裤摩擦着花xue,一股股细小的水流从缝隙中流出打在里裤。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我实在是没有想过居然有人敢给我下药,现在我什么都不顾只想先回房。
谁?好不容易回了房却发现房间有人。
阿衔,是你吗?温柔的女声传来,这个声音我不会听错,是容锦,是阿锦。我猛地扑倒她的怀里,真的是阿锦,她还是那么漂亮,在她面前我不需要演戏,我想哭就哭。
聪明不过阿锦,她很快发现我不对劲:阿衔你怎么...怎么这么烫...被束胸束着的nai子涨的厉害,ru头不停摩擦的粗布,我自以为耐力不错可浑身燥热的感觉比我受过的酷刑还要让我难受。
她已经看出端倪,原本我不想在好朋友面皮丢脸现在已经忍不住。我拉着她的手像小时候两人那般亲密的乞求到:阿锦我被人下药了,快给我找个男人吧...放在平时这种话打死我都说不出口,可我不想被这春药折磨死。
她慢慢把手从我怀里抽搐红着脸说到:阿锦你在胡闹什么?懒得理她,天天就知道看《女戒》《女训》。
下身的空虚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直接当着她的面脱下所有衣服把身体暴露冰凉的空气。
你做什么?我瞪了她一眼,都是女孩子矫情什么?
当然是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