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蚁后
想看一些蚁后文学。
虽然是领袖但却只能躺在巢xue里,用一生的时间不停生产。肚皮变得膨胀柔软,子宫里永远充盈着卵,工蚁用唇舌清理她的身体,给她哺喂食物,吮吸她不断淌出的ru汁。有时遇到刚刚上岗的工蚁,嘴上没轻没重,红肿的ru头就会被牙齿磕破,鲜血吸引更多工蚁来舔舐,试图用唾ye治愈她的伤口。
雄虫轮流填满她的身体,宫颈早就被不断产出的卵和性器变得松弛肿胀,嘟出一圈小口,稍一用力就能Cao进去搅弄。
身体承受着不断交替的高chao的欢愉和宫缩的痛苦,只有在生产时才能得到片刻的休息。椭圆形的卵被挤出来,滑进产道,抵在雄虫的gui头上。老练的雄虫就会暂时退出,等这次生产结束,再享受生产后异常shi软的xue。
有时雄虫退出不及,就会弄破卵壳,尚且柔软的外壳被雄虫越发粗暴的动作捣碎了,营养ye充盈整个产道,发出yIn靡的声响,随着性器抽送的动作满溢出来。
这时工蚁就会围上来,舔舐她的外Yin和腿根,将她清理干净,身旁的蚁王呵斥那只雄虫,将他赶出巢xue,接替他的位置,温柔地插进蚁后的身体里……
2.ru母
简单代一些nai妈。
孩子出生便夭折了,两抔沉沉的rurou总是涨得她夜里睡不着觉。第二天起来,遇上有钱人家找nai妈,报酬给得丰厚,不用也是浪费了,她便去应聘。
那户人家对她很满意,便收拾房间让她在家中住下来。
管家一下抱给她五个孩子,她一时愣住了。
这什么大户人家,明明就是下猪娃啊……后来才知道是这家多喜临门,几个姨娘太太先后怀上的孩子,差不多时间生了。
五个小孩抢着喝nai,个个长得都壮。倒是给她留下了后遗症,过了哺ru期,rurou也还是肿胀着,多嘬吸一会儿,便能慢慢泌出ru来。
毕竟是她nai大的孩子,待她总是比家人更亲一些,央着父亲不让她走。她在外头也无依无靠,索性半推半就住了下来。
转眼十几年,十七八岁的小孩长得比她高处不少,再不是她能抱在怀里的了。但夜里仍要敲她房门,钻她的被子,到她床上睡觉。
小小卧榻一年比一年拥挤,男孩的火气也一年比一年旺。睡个安稳觉不容易,所以今夜孩子们又来钻她被窝,她难得发了脾气。
先是老大见她睡着了,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把她抱到里边去一些,好腾出位置来。她醒过来,眼里还朦胧着,哑着嗓子说,“别碰我,今晚谁也不准上床。”
男孩们面面相觑。都说母亲最喜欢幺儿,老大给小幺使眼色。
幺儿跪坐到床前,可怜巴巴地说,“娘,幺儿和娘睡才睡得着。”
她翻了个白眼,“那你找你亲娘睡去。”
老大又给老四使眼色。
老四跑过来跪到幺儿身边。两人是一胞双胎,两张相似的脸仰着,齐齐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娘,我饿了,想喝娘的nai。”
她不为所动,几人终于知道得来点硬的(?),老二老三力气大,硬挤上床来,一左一右把她抱住了,在她耳边撒娇,耳廓被唇舌含着,那些讨饶的话,色情露骨的话,都变成shi漉漉的水声,搅和得她脑袋发昏。
老四和幺儿趁机把她衣裳解开了,托住两只ru房,迫不及待地去含。她被吮得发抖,才发觉两只手被老大攥着呢,一点儿也挣扎不过。
老大挠了挠她的掌心,逗她松开手指,好和她十指相扣。然后轻声地哄她,“娘,再将腿张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