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把手伸向宋冰腿间时,她才恍然起不对!
她欲挣扎时,他在她耳际低语:娘亲,莫挣扎了,顺其自然不好么?
怔怔然看他,如何说出这般、大逆不道、有违lun常又的话来?
她似欲泫然,他并没安慰她,动作依然,那只大贼手已在她腿间揉动,那里已被他抚玩nai子抚出一片濡shi,她急急夹紧双腿,却似将他的大手留在腿间。
娘亲,从我去年底初遗成人后,你我便如男女般相拥而眠,你夜夜窝我怀里,时常彻夜爱恋看我,已非看儿子的眼神,你我躲着亲吻已有近月、如母子相依为命,也如男女般相互爱慕,从心、莫挣扎。
他边说边用腿强势分开她双腿,大手隔着衬裤在她腿间搓揉。
恒儿,嗬他如何能说出这般怪话?她想挣开,但被搓得双腿发软,反而似自觉打得更开,她想斥责,发出的却是娇哼。
她不知,这些话早在他遐思时过了千万遍脑,他将手探进她亵裤里,伸进shi得一塌糊涂的逼缝,真shi,shi成这般是要怎的?勾哪个兵哥哥么?
他故意羞她。
最隐秘处被拿下,她娇羞无力了,瘫软在他怀里轻呼恒儿,听着似哀求,却不知是哀求甚?停止?继续?
唤恒儿作甚?嗯?他继续揉玩那片shi处,要恒儿的手轻些?还是重些?还是要恒儿的大rou棒进去?
恒儿!她再轻叹,恒儿啊!她错了,是发觉得太晚?还是有意一步步滑向深渊
在,我在,永远在娘亲身边。恒儿不是一时兴起,不是yIn心作乱,恒儿欢喜娘亲,欲与娘亲做最亲的事,欲娶娘亲为妻,就是这般。
在这动荡乱世、相依相伴你情我愿顺其自然把事做了,也不过是情到浓时罢了。你这般年轻,需要男子的不是?正如你不许我与女子言语,我也不许你与男子有染。那我们又该、又能、如何是好?
陈恒深深看她、柔柔又坚定的说。这话说得?
她怆然。她那么小就有了他,是她自己学识知见不够、所以也没把他教好?她想。
此时挣扎确实只是显得这事、反而不好看,他大手坚决,他胯间坚硬,他脸上已有成年男子欲成事时的果断。
再挣扎他定也要的?倒显得她被亲生儿子强了,把原本属于两人的罪推给他一人?这是她十月怀胎诞下、是她独力养大的儿,如何舍得,她倒宁愿罪由她来背,是她不甘寂寞、勾引尚未经事的儿
娘亲若再想不开,就当此时也寻不到丫环与我行事,由娘亲亲自教我罢。古来也有此事不是?他逸邪的笑,乖巧又深情看她,继续撩摸她shi粘的逼缝,揉捏那两片有些肥大的小花唇。
看来这些话、这些关卡他寻思很久了。
或者也可以将我当成、你需要的男子,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低语:我见过娘亲偷偷夹着被子磨蹭,有恒儿,何需如此?
看向陈恒,他眉眼是如此如此俊逸!是的,她欢喜他,欢喜的意味不纯,从他开始长开、长高,俊逸高颀,她便生出奇怪的占有欲。
她紧紧把他拖在身边,不肯让他离她视线半步,不许他走近任何丫环,和他整日躲着人亲吻,他气息清新温灼怀抱温暖,那般让她迷恋
话至此,心思至此,宋冰揽住他与他交颈接吻,唇舌勾缠甚深,停下喘息时她瘪着脸哽咽着说:你若娶妻妾,我必寻死,做鬼也缠你。若要,便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