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且表一枝,先来说说赶路的杜家双胞胎兄妹。(本文非独立系列故事集,陈清父女后面还有很多戏份)。
你看看人家,肩挑书担手提布囊,你、你连吃饭都跟在数米粒一般,有何用?
一着书生灰袍俊致年轻男子边指着不远处人家的书僮边数落身旁轻弱的自家书僮,一边收起纸扇,在那书僮的小屁tun上轻轻打了两下。
这对主仆怎这样子?暖里暖昧,粘粘呼呼。
仔细瞧,这主仆俩竟有丝相似?
可怜的挨打书僮毫不尊敬主人的瞪了他一眼,他便更俊致的哂笑,可公子就是喜耐你。所以公子不与你计较。僮儿,咱们去那边酒楼用午。
说完半搀扶半狎抱起书僮大步跑。
身后的小厮阿山侍卫阿海、路人都微微侧目,这对主仆可真够的,当街如此粘乎。
少爷成亲近两年,妻妾肚子皆一点动静也没有,想不到原来、竟、竟有断袖爱好?阿山腹诽,这可如何是好,若让老爷知道,还得了。他看向阿海,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替少爷保密!
让小厮侍卫在楼下用餐,主仆俩上二楼选了个安静的角落落座,年轻男子点了一堆吃食,把那虾蛟里的虾挑出来,放在书僮碗中,僮儿,这家酒楼的点心最是好吃。
僮儿虽瘦削轻弱,可是白皙又清丽,也真不枉得主人如此怜爱,像习惯了、也不怎么感动,扭晃小脑袋动瞧、西瞧,跟只好奇喵一般,那主人也不气,耐心跟他解说这花花天地。
直到主人竟为他剥虾,还把ru鸽腿rou剔下喂他,这隔壁桌的老学究终于看不下去,咕囔:如今断袖这般不知廉耻了?
是断着你的衣袖了?年轻男子斜睨那老学究还击。他家世素丰,才华傍身,从不知吃憋二字如何写。
真、真老学究拂袖而去。
大好,这角落真清静了。
哥哥,何为断袖?僮儿问。
想知道啊?男子抬眼坏坏看向他的僮儿。
嗯!刚从喵笼里跑出来的好奇喵,什么都想知道。
好,哥哥告诉僮儿,男子让僮儿坐到身边来,压低声音说:断袖就是两个男子相爱,做那如男女间最亲密的事。
对两个男子相爱,僮儿没什么异议,相爱就相爱呗,有何不可,只是对那最亲密的事有天生的好奇,何为最亲密的事?
就是、行房,欢好。男子看着他的僮儿,眼色幽灼。
啊?!僮儿终于知道被这哥哥坑了,绕到这上面来了,脸色绯红,水眼嗔瞪。
诶?奇怪了,你又非男子,我说男子与男子之间的事,你脸红什么?
这非男儿的僮儿心头痒痒的还是想知道男女间如何欢好,可又不好直问,便睁大眼睛问:那男子与男子间如何欢好?
花样儿可多了,僮儿想知道哪些?男子又逗她,心头也痒痒的,靠得这样近,说这些欢好的话题,他某处已经腾然起立。
她哪知道什么花样,想了想说道:最、最传统的。
竟然知道传统与非传统?这、这妹妹太有坏的潜质了。
他一手抓起她的小手,按向自己胯间,此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tun间,插进另一男子的此处。抽插、抽插,抽插,直到两人都舒爽不已,泄出浊ye,共同高chao。声量故意压得低哑,又凑得极近的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说,她身子已软得几乎坐不住。
他还拉着她的小手环握巨根,在她耳边继续说教:男子的此处,平时软软绵绵,欢好时便硬挺起来,以大、长、挺、硬、久为上佳,缺一不可,太小太短太软都不能让另一男子高chao欢悦,当然了、也不能让女子欲仙欲死。说完还意味深长、更坏坏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