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书被按住腰,屁股上拱着撅起来,紫黑粗红的硬物狠狠挺进她身体里,颠出一波又一波白花花的rou浪,粗密刺蜷的Yin毛一次次扎进充血艳红的xue口,痒得她夹着屁股往上缩,被毫无疑问地拖回来,陈渡眼里充满了占有欲,扣住她的tunrou大力猛Cao。
唔嗯......啊......不,好深嗯,轻点,等,等等嗯......陈佳书被撞得快要散架,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句,ru摇tun晃,踮着脚挨Cao,几乎快要挂不住地掉下去,死色胚,真不要脸,就那么喜欢趁人洗澡......回回都叫她站着,要把她累死吗。
两人一前一后,一伏一立,陈佳书的上身向下弯折,陈渡抬起她一条腿高高架在手臂上,从后面进入她。
xue口shi得一塌糊涂,弹润的甬道像极了一个真空的rou套子,又热又紧,包着大rou棒又吸又夹,爽,好爽,他梗着声斜插进去,几十上百下快进快出,掐着她的腰,抵着rouxue最深处的壶口射进第一波阳Jing。
ru白的Jingye淋了两腿,陈佳书抱着水龙头,趴在洗手台上闷声呻yin,像一只案板上的鱼,僵着背脊承受他强有力的射Jing。
她下面浪得yIn水飞溅,上头泪水涟涟,浑身细汗,saoxue的媚rou被Cao得外翻,shi得一塌糊涂,细细索索地哭,不要了,不来了......哦,好烫,插死我了......
陈渡单手搂着陈佳书的细腰,让她上身分离开些许,交合的下体却贴得更加紧密,gui头挤进最热最深的宫腔,顶着那块媚rou打圈儿转弄。
里面软腻滑嫩,窒息般的紧窄,妖Jing一样食Jing摄魄,不管插多少次都是绝顶美妙的销魂窟,陈渡刚平复的呼吸又有些兴起,刚射过Jing的Yinjing再次勃起,硬挺挺地嵌在她体内,就着灌满Jing浆的小rou洞缓缓抽动起来。
陈佳书xue里还含着一泡阳Jing,两眼包泪,扭过头泪眼汪汪地怒瞪他,恨恨地低骂,又他妈硬了,不是刚射完吗?陈渡你有完没完啊?
她单手往后,反搂着陈渡的脖子,指甲都掐进他rou里,嘴上骂得咬牙切齿,下面吸吞吐纳咬得死紧。陈渡在她身后进出,Yinjing高频率地摩擦抽动,因为动情,两颗囊袋胀得紫红,蓄着Jing拍打在她tun尖上,因为用力,jing具上筋rou暴起,从顶部向四周岔开,树杈般延伸到根部的小腹上。
像被一根rou鞭抽打屁股,tunrou被撞得通红,两人下体的交合处随着抽插不断溅出浊白的Jingye,陈佳书呼吸不匀,只能跟着颤耸,被干得瘫软,软绵绵地卸在他怀里,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鼻头红红,哑着声掉眼泪,哼哼唧唧不知道在骂什么。
疯了,疯了,她快要被Cao疯了,陈渡更加干红了眼,一波又一波Jingye射进她稚窄的子宫,真的没完没了,子宫壁被成股的热浪不断洗刷,烫得她宫腔痉挛,射得她小腹上隆,像怀了孕,陈渡爱不释手地在上面抚摸,仿佛那里面不是孤单的Jingye,而是他们共同的孩子。
糊满白Jing的xue口根本闭不拢,往肚皮上轻轻一摁就有Jingye哗哗地流出来。陈渡用射Jing的方式抵达她从未孕育过的圣地,达成一种自洽的满足,这里只有他来过,这里只被他标记过。
陈渡握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低下头吻她,垂着眼睛看她动情时浸yIn淌泪的眼,酡红幼白的脸,雌伏在他身下迷离又放荡的体位,既像一匹孤狼望着水中月亮,又不像。
他认真又细致地吻去她额头遍布的汗珠,从鬓角吻到眉弓,慢慢游移至她薄嫩的眼皮、秀挺的鼻尖,最后落在嘴唇上,用舌尖描摹她优美的唇形,掌心摸上一边ru房,在她左胸抚揉,陈佳书,你有没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