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脱下来。
注射器的针尖冒出一点透明的药ye,三秒之后,穿着英式校服的少女还没动,我看向她的脸,再一次用确定的口吻说:内裤脱掉。
她雪白的脸上憋出一团团绯红,纤细的手指抓着格子裙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问一句什么,从凳子上站起来,撩起了裙子。
这一次是小草莓啊。
我扫了一眼那白嫩的大腿根部,垂头推了推手里的注射器,走到了医务室最后一张床的旁边,拉过了帘子。
过来吧。
这个举动可能给了她安全感,她不再磨磨蹭蹭,走过来跪爬在了床上,一手撩起校服短裙,一手撑在床上。
到底是不肯主动脱下内裤。
会有一点胀痛,忍一忍。
说完不给她慢慢准备的时间,直接抬手拉下她屁股上的粉色草莓内裤,露出白花花的圆润tunrou,以及夹在双腿间的那一处微微隆起的粉嫩Yin阜。
发育有点晚,到现在还没有长毛,干干净净的Yin部上只有一条柔软的细缝,紧紧闭着,还没有被人撑开过的迹象。
毕竟才十五岁。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蘸着碘酒,触上了这团圆润的tunrou,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紧实的rou感,手指涂抹画圈的时间一不留神就拉长了点。
陈老师?
她唤了一声,重感冒导致的鼻音让她的声音比平时更软了点。大概是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的姿势维持太久,让她看起来很不安。
我回过神,抬手将针尖对准碘酒擦过的区域,扎进去慢慢推注射器。
毫无防备的女孩嘶了一声,又很快闭上嘴,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娇弱。
这个年纪总是有太多过剩的自尊心。
我抽出针头,将注射器扔进旁边的医疗器械回收桶,一边扯下手上的橡胶手套,一边开口:假条会给你开的,在医务室睡一觉吧,睡醒就会好很多的。
她连忙伸手去拽内裤,就着跪趴的姿势把内裤穿了回去,才低声道:谢谢陈老师。
不用。
拉过帘子,我回了办公桌边上,坐下拉开抽屉,找出假条和钢笔。
身后的动静没多久就小了下去,她在床上躺下,放平了呼吸。
我扫了眼桌上的电子钟,时间还早,这一针够她睡两个小时了。
在假条上签好名,最后用钢笔在抬头的第一栏写上了她的名字。
颜萱。
有钱人家的千金,还是个官三代。
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被我排除在外,很明确的一个再饿也不能下手的对象。
可惜她是个林黛玉,在学校里七天有四天要往医务室跑,输ye打针都成了家常便饭,我在职生涯里开的所有假条,她一个人就占三分之二。
既然天天送到我面前,那就别指望我岌岌可危的原则能装饰多久了。
尤其是。
她实在长得太合我胃口。
绵长的呼吸声持续了十分钟,我起身关上医务室的门,反锁后抬手按掉了外面的灯,回到里间的过道上。
四张床并排着,只有最后一张床拉上了帘子。
我慢慢脱下白大褂,挂在了墙边的衣架上,掀开帘子走过去。
床上的人平躺着,已经睡得很沉。这段时间下来,我已经很了解她的睡眠规律,这一针的确能让她的感冒好很多,还能让她睡一个好觉,谁都吵不醒。
从睡相就可窥见家教,她双手放在身前,双腿并拢,端庄得像个水晶棺材里的白雪公主。
哦,应该是睡美人。
轻轻掀开单薄的被子,拿开她的双手,肢体接触带动了空气的流动,我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一点香氛,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nai腥气。
真真是ru臭未干的小丫头。
圣安妮女子中学的校服是纯手工裁剪,版型和面料都无可挑剔,我用手指勾了勾她的衣领,轻巧地抽出那条红格子领带,慢慢扯开,解了下来。
白衬衣的衣领衬托出那一截脖颈的纤弱与苍白,能清晰看见动脉的鼓动,一下一下,证明着她只是沉睡,而非死去。
手指捏住那一枚半透明的纽扣,轻轻一勾,解开了她的衣领。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不出意料。
nai罩也是粉色小草莓。
上个号可能三次元泄漏了,所以下架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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