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把她背后的男人摆平就行,不然她拿着这一百万就会不见了。而且她
能接受你不会让我去实践的一些东西,兽交,群交,当街光身子走路等等一些淫
辱的项目她都会去心甘情愿的做,因为她以前就经常干。这也算是我对她的另一
种报复吧。
呵呵这当然是小事情了,为了给你报仇我会好好的折磨她的,我拿出手机说
了几句话,然后搂着杨老师回她在学校的宿舍。
一个星期以后报纸上报道,本市最大的由四代人共同建立的黑帮组织被特警
成功捣毁,四个首犯被全部枪决。
这时杨老师只能用仰慕的眼神看着我,因为她没想到我的能量尽然大到如此
程度,本市一颗10年的毒瘤被我一个电话就这样拔了。
而这时听到敲门声,杨老师光着身子就过去开了门,这时门口站着腿上穿着
丝袜,脚上穿着黑色磨砂皮鞋,上身光光的杜梦瑶。
杨老师把她领了进来,杜梦瑶眼里满是顺从,乖乖的就跟了进来。呵呵看来
以后有的玩了。我的最下贱性奴就是她了
大黄猛的吸足了一口烟,压到若曦的身上,就这么嘴对嘴使劲的向若曦的嘴里吹气。若曦无法
躲避,被迫吸了一大口,被呛得再次咳嗽起来。大黄不理睬她的痛苦,继续在若曦的脸上,嘴上乱
啃。若曦立即从粘粘糊糊的鼻涕和唾液中闻到一种金属样的肮脏的气味。
若曦的手背从后面绑住了,对于大黄的侵害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她知道,照这样下去不加制止
的话,这件事很可能变成性侵。但是,说来可笑,若曦现在最希望的不是制止大黄,而是希望赶快
擦干净满脸的唾液和鼻涕——肮脏的大黄的一种另类排泄物。
若曦是非常讲究的,她的讲究造成了她多少有些洁癖;也就是说,她实在不能容忍肮脏。想着
那些散发着异味,粘稠且带有一条条、一块块异样色彩的粘液贴在自己的脸上,这些粘液甚至还与
近在咫尺的大黄的脸之间拉着混浊且坚韧的长丝,她就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仿佛身体里的五脏六
腑都已经移位了。她甚至只能张开嘴换气,却无法用鼻子呼吸。
大黄不知道若曦的心思,仍然趴在若曦的身上又啃又舔,认为这块小肉又香又甜,尤其是嘴唇,
用舌头舔上去即不像鼻子那么硬,也不像眼皮这么软,不软不硬还有弹性。咬一口,更顺心。
但是大黄也不放弃舔舐其他部位的权力,例如若曦的鼻孔、耳朵眼、脖子、腋下,都是他乐意
去舔的地方。他甚至想,[这个小妞身上怎么有点自来香的味道?如果是汗臭味、狐臭味那就更给
力了。]
大黄有点渴,但是在那股香味的引诱下,他顾不上喝水,所以嘴里的唾液变得越来越粘稠,
口臭也越来越严重了。他试了试,当兜住下唇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可以闻到自己嘴里的臭气,味
道也跟平时放屁的臭味完全不同。
大黄已经好几天没有刷牙了,他本来想在亲若曦之前漱漱口,毕竟在城里的女孩子面前应
该文明些。但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没去。晚点糟蹋若曦或是漱口,这两件事必须忍一件,他选
择忍后面的。
护校的教材说:人体的体味因部位不同,来源不同,成分不同,所以闻起来也不同。
大黄抬起头,看着若曦的脸。他不嫌脏,尽管这张小脸上鼻涕、哈喇子的一大推,他还是
越看越喜欢。然后就忽然有了看看她奶子的想法。伸手一摸,冰凉、不大,但是很有弹性,跟
村里小孩屁股蛋子似的,正是城里人应该有的那种。挺喜欢的。就想拉出来看看,但是若曦发
现了大黄的企图,大虫子一样蠕动着身子表示反抗。
如果没有反抗,大黄还可以按部就班的慢慢玩弄,一看到女方不愿意,他的兴趣才真正被
激发出来了。大黄索性脱鞋爬到床上,但是他两天没洗脚洗袜子了,一脱鞋,房间立即浸泡在
一股酸臭的气味中。大黄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一想管她呢,她能说什么?
其实三楞子一直提醒他洗脚洗袜子来着,不然很容易被狗盯住,漏出马脚,最终被警察抓住。
干他们这一行的要处处小心才行。例如三楞子出去取钱,取之前必须要戴帽子,戴口罩,
因为很多取款机上下都有摄像头;又比如取钱的时间必须选在下班之后,因为这时监视监控器
的人已经回家了,要到第二天上班以后才会有人查看,他们就有了充裕的逃跑时间。
如果白天去的话,监视的保安从屏幕上看到大热天有人戴帽子戴口罩取钱就会报警的;还
有,取款的地点不能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