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澜的衣领卡在肩膀下两条手臂上,限制了行动,匆忙解开腰带,几重衣衫一齐散开,被风归池胡乱一扯,从背后完全褪下去,雪玉似的身子赤裸裸跪伏在风归池上面。
她一下子脱尽了衣服,浑身起了薄薄寒栗,风归池掰开她两边tun瓣,两根中指毫不犹豫,同时向花xue里刺了进去,深入了一个指节,便轻轻向两边扯开,让甬道鲜红的内里袒露在微凉的夜风里。若有人在后面看着,就能看见雪玉似的腿间被掰开的rou花,汁水淋漓,像玫瑰花芯里含着一包晨露,颤巍巍的,只差一只蜜蜂来采撷一番。只是甬道内里,除了被刻意掰开的部分,里头的层层褶皱密密闭合,严丝合缝,从未被破开过的样子,只有自身产生的蜜ye从缝隙间缓缓渗出。风归池摸了摸,一根指头略往里头顶了顶,风舞澜就低yin着颤抖起来:“小池……不要弄了……”
“姐姐还是怕?”风归池无奈提起膝盖来,顶住被掰开的rou瓣,“那叫侍儿来给你舔一舔。”
风舞澜讨好地将胸ru压在她胸上,哀求道:“知道我不喜欢男人……别为难我……”
“姐姐也就这点出息。”风归池松开手,任由风舞澜伏下身子,唇吻落在身上,由颈至肩,由胸至腹,印上一个个吻痕,低垂的ru头先于嘴唇,比皮肤要凉一些,柔软地拖曳下去,像是预告吻痕前进的路线。她摸着风舞澜的头发,五指像被发丝纠缠住了,又轻易地解脱出来。接下去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姐姐只有在寻欢作乐上不像母亲,可权力就是春药,爱欲百无一用。若风舞澜能比现在多出一丝正常的欲念,当初就不会失手,坐在帝座上的就不是她风归池了。
不过是个被驯服了的……她淡淡的这样想着,短促的哼的笑了一声。
风舞澜的亲吻停滞了一瞬,下一秒又落下去,含吮着发出啾的一声。她被刺激得猛的仰起头挺起胸脯,腰肢倒绷如弓,口中发出低哑的呻yin。
她二人的母亲,先帝风曜,在位时就极有争议。风曜为公主时常年领兵,是个战功赫赫的神将,脾性暴烈,当年开疆拓土,每下一城,就放纵属下进城肆意掳掠一日,谁得了什么就算做谁的战利品,等凯旋之日论功行赏,也慷慨大方,从不吝啬金银美人,故而在本朝内声望极高,而他国恨之入骨。她登基后,于政事上杀伐决断,又擅长享乐,朝中一派大开大合的豪阔气象,而她的后宫里则填满了她掳来的、臣下与各国献上的各式各样的美人,气氛堪称荒yIn。她Jing力旺盛,欲望浓重,不仅在后宫广洒雨露,弄出众多庶子庶女,连前朝官员家眷、王公子弟,但凡有入眼的,也一概要尝尝味道。风舞澜的生父,便是一位宗室公主的正室丈夫,在那一年进京朝见时被风曜看中,当日晚宴未毕就在侧殿被风曜临幸。风曜或许对风舞澜的父亲颇为欣赏,得知他生了自己的孩子不久,便将这孩子接回宫中,还定下了云家的娃娃亲。故而风舞澜说是风归池的族姐,实际上是她的庶出亲姐。
而风归池的父亲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怀上风归池时,风曜的脾气已经有些喜怒无常,当时被医官诊出有孕,需要禁欲三月养胎,风曜便大发雷霆。使女子受孕,需要男子阳具入女子胞宫,这事儿费时费力,若男子技术不好,还容易疼痛没什么快感,但风曜向来玩得大,有时一夜三四人同床,也想不起是允准了谁插进了胞宫,大怒之下,将受孕日前后十日内服侍过她的侍君全部杖毙了。
即便现在风归池即位数年,她母亲的余威仍在,世家子弟对进她的后宫都有些战战兢兢的,不敢招惹她,也不敢拒绝她,因此那天云栖心敢当着她的面说不愿,已经算是极为大胆耿直、与众不同。
风舞澜夜半来,天明去,等风归池睡醒了,身边早已空荡荡,只留她一人满身吻痕躺在那里。她听了一日国家大事,到傍晚闲下来,癸水仍没有出来,而欲望的空虚翻涌得更厉害了。
她想着风舞澜这夜半突然造访的做法倒是有趣,反正闲着无聊,她也是练过武的人,甚至能算武艺高超,翻墙入院并没有难度。
于是,云栖心刚在房里准备睡下,听见窗子上哒哒哒的响,不明就里打开窗子,一个芬芳的躯体就扑进他怀里。
风归池二话不说先用亲吻堵住他的嘴,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舌尖狠狠在他口中搜刮了一圈,感觉他下身硬起来顶着自己,才松开几分戏谑道:“朕的心儿变得好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