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风归池说,脚踩着青蜂的肩头把他推开。云栖心立在原地,显然是慌了。
青蜂下半脸沾满了yInye,委屈道:“陛下……”
风归池缓缓起身,赤脚走向云栖心。云栖心如梦初醒,骇然跪倒:“陛下,臣有婚约!”
风归池走到他面前,勾起雪白的脚趾碾在他双腿之间,笑道:“朕知道。”
云栖心低着头不敢动,行礼的手臂微微发抖。风归池的脚趾加了几分力,云栖心这种处子禁欲已久,一点撩拨都受不得,被她这样随意磨蹭着,下身就渐渐有了反应。
“朕早就听说过你,文武双全,品行端庄。只是这世上端方之人大多面目平庸,没想到你还有一副好皮囊。”风归池悠悠地说,“你嫁给姐姐,不过是个郡君。”
她用脚底丈量云栖心逐渐硬挺起来的阳具,看着他细长的手指,心底里刚被青蜂、瓷鲤略微疏解的燥火又旺盛起来。
瓷鲤揣测她的心意,已端来一壶药酒站在旁边,风归池点点头,示意瓷鲤把酒托到云栖心眼前。“你若愿意,朕许你君后之位。”
听到这话,青蜂很是惊愕。风归池年轻,后宫里只有几个没有封号的低位侍君,平时也不太受宠爱,算起来还是青蜂瓷鲤二人最为亲近,这时一开口就许给云栖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后之位,让青蜂心里好一阵酸楚。
云栖心咬着嘴唇,竭力控制住呼吸,不让自己喘出声来,良久才说:“臣不愿意。请陛下放臣出宫。”
风归池皱起眉,把踩在他腿间的脚挪开了。云栖心已经忍出一背脊冷汗,到此时才偷偷松了口气,不料风归池嫣然一笑:“那也由不得你。”
云栖心还想说些什么,被青蜂一把拧住下巴,将满杯药酒灌入口中。他没防备,呛得连连咳嗽,风归池将他推倒在地毯上,哧哧几声扯开腰带衣带,居高临下观赏了一番。
为了讨妻主欢心,世家子弟都勤练马术,以求锻炼腰腹tun腿,在床笫间能够持久有力。她方才在马球场上看云栖心骑术出众,跨在疾驰的马背上又平稳又轻盈,必定下过苦功,现在扯开了衣服,果然见他腰肢劲瘦,肌rou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rou,腹部两道清晰的人鱼线向下延伸,指向肌理分明的双腿,后面的tun峰也坚实挺翘。难得他身上长得如此干净利落,豹子似的力量与曼妙并存,那种过于夸张的虬结的筋rou是不太讨风归池喜欢的。
云栖心咳了一阵才平复,眼角起了一层红晕,不知是因为药力还是风归池的审视。他扯住地毯的厚绒试图保持清醒,艰难地抗拒道:“陛下,臣不愿!”
风归池不理会,玉指纤纤探进散开的亵裤,没去碰那胀得发疼的阳具,先把底下两个圆鼓鼓的囊袋握在掌心。
掌心温热,揉搓着微凉的囊袋,说不出的舒服,云栖心立刻喘出了声。药酒入喉,片刻起效,更把身上每一分舒服放大到十倍。风归池尚未动作,云栖心已然眼神迷蒙,酝起一汪滚烫的眼泪。
风归池满意道:“朕喜欢你,亲手给你弄,别人可没有这样的福气。”
她仍揉捏着那一对囊袋,只用手腕和小臂与云栖心的阳物若有若无的磨蹭。云栖心那话儿长得和人一样好看,修长匀称,色泽深粉,顶上的伞盖圆润饱满,泛着一层水光,散发出刚沐浴过的淡淡清水味。风归池用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尿孔,突然产生了想尝尝味道的想法,低头向那gui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云栖心受药力裹挟,又是初次与女子亲近,当即一阵战栗,激动得射了出来。
处子初Jing,浓得发粘,染了风归池一手,唇边也沾了少许。他竟差点弄在风归池嘴上,让风归池顿感恼火,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云栖心的脸都被扇向一边,如玉脸颊上浮起鲜红的掌印。药酒能放大快感,减少痛觉,他仍沉浸在第一次被玩弄射Jing的快感中,早已忘了反抗,只剩下本能察觉到风归池发怒了,因此迷茫地轻唤:“陛下……陛下……”
这模样可怜,风归池怒而生笑,将粘满Jingye的手指塞进他嘴里,云栖心茫茫然,不熟练的舔着她的手指,将上头的东西吃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