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回学校,一头扎到在我的沙发上,昏睡过去。初秋夜,晚上十点半,大学毕业十周年的初次聚会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音
乐的嘈杂和酒精的刺激搅得我有些头晕脑胀,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脑子里混混沌
沌,却没有什么睡意,我努力回忆着返校这半天的经历,依然似一团乱麻。
当年的同学大多成了气候,或做官、或经商,或嫁作贵人妇,一个个光鲜亮
丽,颐指气使,粉墨登场,频频举杯,但多数人除了散发着铜臭,便是官气十足,
道貌岸然,几乎完全失去了十年前的真诚与亲近感,让我感觉很无趣,只有几个
极要好的兄弟见面时还保留着当年的激动和喜悦,而有一个铭刻入心的笑貌始终
在我眼前时隐时现,她,便是我十年前的团支书。
是啊,她就是那个个头仅仅1米55,身材也并不算不上丰满傲人的小琳。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在她身上究竟是什么吸引着我,是她娇小到几乎不起眼的
身材?还是她白皙细嫩的肌肤?是她静如处子的气质?还是她甜美如甘泉的声音?
我不知道,从决定不远千里来参加聚会的那一刻起,这个名字、这张脸、这个身
影就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或许,从内心来说,我更多地是因为能见到她才下
决心借着出差的名义" 顺道" 来参加这次聚会的,尽管我口口声声说是冲着对母
校的仰慕回来的。
飞往C市的途中,我怎么也无法抑制因为马上就能再见到小琳而从心底弥漫
开来的那种兴奋,不禁一再问自己:"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
读大学时,很多师兄弟都对小琳穷追不舍,结果纷纷遭遇软钉子甚至有几位
打算轰轰烈烈搞定她的哥儿们被迅速冰封,落得个灰头土脸。
而从入学一开始就和她捆绑在一起的我,同样对她有过很多的幻想,但仅仅
是幻想而已,从没付诸过实质性的行动,反而刻意保持着某种距离感,或许正是
这种距离让小琳感到安全,她似乎把我奉为了无话不说的蓝颜知己,两人之间很
有些默契,关系好得让周围的兄弟们眼红。然而这种亲近明显超过了任何两个男
女同学间的" 同学关系" ,却又远远没有达到恋人的程度,我顶住了哥儿们无数
次开始追星行动的鼓噪,内心却一次次在深夜幻想过与她肌肤相亲,对着在眼前
若隐若现的小琳的身影疯狂套弄自己的男根,张大嘴,深呼吸,深呼吸…然后一
泻如注......
小琳的家就在大学所在的这座城市,这个曾经让我心动,让我惆怅过的城市。
降落的一刹那,我的心随着飞机忽悠颤动了一下,莫名的悸动。
其实毕业后我和她联系还算挺多,经常互发个信息,偶尔打个电话,拜拜年,
情人节的时候对她开玩笑说有个老相好在远方问候她等等,她也总是很快地回个
笑脸过来,却不像平时那样健谈了。
三年前的某一天,我出差即将途径C市,提前发了信息告诉她说有机会想见
见她,却得知她正在澳洲休假,这让我足足郁闷了好些天。一年后,她说她嫁人
了,先生比她大11岁,是某某大公司的副总,再后来她生了孩子,一个漂亮的
女儿,然后是孩子长大了,很可爱等等…渐渐地除了节日的问候,我很少再骚扰
她,直到四年前失去联系。
而现在,我就躺在小琳所在的这座城市里,窗外的C市灯红酒绿,而夜空却
深邃得像一个巨大的熟女之阴,半遮半掩地诱惑着我。内心的火焰借着酒精悄悄
地滋生出来,慢慢地吞噬着我,烧得我口干舌燥。我起身接了杯冰水,一饮而尽,
模糊的记忆瞬间消融,我忽然想起小琳今天迟到了,她说先生出差了,保姆又生
病了,她是先把孩子送到妈妈家然后才来参加聚会的,唉!送孩子……真是" 狂
风落尽深红色,绿树成荫子满枝" 啊!蓦然间,我很有些杜牧当年的感叹。
晚上我回酒店的时候她们几个女生还在叽叽喳喳地聊个没够,相约哪天一起
去登山。这会儿,小琳回家应该没多久吧,半个钟头?
十年了!再见时,小琳比我记忆中那个纯情女孩儿略略胖了一些,但皮肤依
然如新出笼的水豆腐一般娇嫩、谈笑依然如银铃一般悦耳;十年了!她的外貌几
乎没什么改变,还像是那个沉稳中透着青涩的团支书!先生出差了,出差了?我
的心忽然像被一只无形的小手一把捏住了,痒痒的,怪怪的。
床头的电话骤然响起,我抓起听筒,听到一个陌生而甜美的女声:"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