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电话费8块。
我掏出一张10块钱扔到服务台,小丫头找我两元,递给我,我看都没看,也没有接,直愣愣的出了邮局。小丫头追了出来:大哥,找你钱,两块啊。
我回头看她一眼:不要你,给你买糖吃。
我垂着头往前走,小丫头追过来抓住我:大哥,你不要想不开啊,大过年的,啥事过不去啊。
我被她气乐了,我回头跟她说:大哥啥都想得开,大哥高兴才这样的。
小丫头更晕了,小脸蛋一脸的认真:大哥,你真的没事?
我拍拍她的头:才工作吧,不错很认真。
小丫头点点头:上班一个月。
我说:好了,回去上班吧,要不邮票给人偷光了。
小丫头仔细看看我,看我确实不像想不开的,把两块钱塞给我,一步三回头的跑回了邮局。
(这个小丫头也逃不过我的魔掌,邮局艳遇白虎的故事以后给大家讲)
我来到合作社改成的副食品商店,买了一些点心,我儿子有点吃不惯我们的饭菜,爱吃些点心,我老婆给我的任务。
拎着点心,我一回头,一个14,5岁的小丫头蹦过来站到我面前:干爹!!!
我定睛一看,高兴地叫出来:殷静,静静。
小姑娘高兴地抱着我,我也高兴地搂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她身后站着笑眯眯看着我的殷平。
我好久没见到这对母女了,大家都很高兴。
她们也来买点心,看着她们挑好了,我抢着付了钱。大家一起出了商店。
殷平告诉我,孩子还有一年就上高中了,现在学习很好。干爹是偶像。
我也很高兴:还有一年,我就回来当校长了,说不定还能给静静当老师呢。
我跟殷平说:孩子上了高中改个名字,别叫殷静了,让人听的以为是鸡巴呢。
殷平笑了:那你给孩子该个名字。
我想了想:孩子很纯洁,叫殷纯把?
女孩高兴地跳着:以后我就叫殷纯了。。。。
我目瞪口呆。
假期结束了,我给红卫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回北京的时间。
告别老婆孩子丈母娘,踏上了北京的列车。
下了车,我一眼就看到了鹤立鸡群伴的红卫站在接站人群中,我跳了跳,挥手,她也发现了我,也使劲挥手。
我挤出人群,放下行李,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我抬头看看北京灰蒙蒙的天,心里发出一声呐喊:老天爷,重婚为啥有罪啊!!!!!!!我跟如玉从相识到结婚速度比较快,时间很短。跟那么多其他女人更是按倒直接插入,所以跟孙同学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恋爱。恋爱的感觉原来那么的美好。美好的让人觉得世界都消失了,眼里只有这份情感。
孙同学从小家教很严格,也是第一次体会到男女之情,压抑了22年的春心被我无意的一吻打动了,一发不可收拾。
所有同学都盼着毕业,只有我们生怕这一时刻来临。
那年北京的春天来的很早,柳树发芽了,灰黑的柳条上竟然让人惊喜的看到了星星点点的绿意。运河早早的解冻了。
人们迫不及待的脱掉了厚重的冬衣,男男女女们都换上了能展示身材的春装。庐山恋的热映让青年人明白了可以这样活着。让年轻人明白了恋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我们是第一届的毕业生,不少同学都是在文革期间农村生活的城里人,其中很多都跟下乡时候当地的青年结婚了,毕业大家都能留城市,离婚潮暗暗涌动。
孙同学从来没有催过我,也没有提过这个事情。
我俩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默默的攥着我的手,好像手一松我就会飞走一样。
我害怕跟她分开,哪怕是每个夜晚送她回女生寝室,我都心里很酸痛。一直痛到第二天见到她。
三月底了,突然来了一股寒流,地冻天寒,人们忙不迭的把收拾好的冬装有拿了出来。
已经长成蓓蕾的柳叶牙全部很委屈的冻死。纷纷咒骂着上了天气的当然后一个一个郁闷的掉落了。
我和孙同学走在校园里,已经没有什么课程可以上了,大家做些课题就答辩了。所以我们能安心的讨论人生理想以及爱情。
迎面来了一个同学,就是那个人高马大健步如飞的安徽女同学,递给孙同学一个大信封。孙同学纳闷的打开了信封,里边竟然是一封通知书,通知孙同学被某某大学的核物理系招收为研究生了。
我很纳闷:你参加了考研?我咋不知道?
孙同学说:这个不是考的,是部队子弟内部招收的,有军校的性质,我的理科成绩好,家庭背景,政治身份决定了他们招收我读这个研究生。不是谁学习好就一定能去读这个研究生。
我很奇怪,那你可以读个好专业啊,核物理有啥意思,那么高难度,那么枯燥。
孙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