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六月,林子里的知了在没完没了地呐喊着,大树的枝叶茂密,探入的阳光只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点,听惯了知了叫,其实倒也算宁静。
不远处正是鲁国官兵的驻扎地,似乎今日是他们休息的日子,除了巡防的士兵,其余人大多都挤在靠近山林这边的营帐。
营帐里传出咿咿呀呀的叫声,忽高忽低,让人情动,不难想象这里是军ji们的住处。
阿雪蹲在树上盯了那几个营帐一眼,转头开始记起了巡防的换班时间,刚摸清楚,下方便传来一阵的起哄声,越来越多的士兵往这边过来。
一位将官级别的人拿着一条铁链,从营帐里牵出一个人。
他只罩了一层略显破烂的薄纱,像是刚被撕开的,黑发齐tun,散在身后,只远看背影,墨发白衣,有如谪仙,细看却是半遮不遮,引人遐思,双手被反铐在腰部,胸部被迫微微挺起,一行一动间有一种谪仙堕世的凌虐美感。
他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但阿雪知道,是他。
济世阁的大弟子,大齐百姓的救世主,她的大师兄,楚翎。
那个曾经大败鲁国三次的人,如今却被鲁国的士兵抓到营中、按在身下做释放性欲的工具。
她咬着牙,抑制着自己想要冲上去的冲动,强迫自己蛰伏在树林中。
被牵出营帐的楚翎抬头看了看阳光,眼神有些空洞,距他上一次看到天光似乎是十日前了,可看不看见又有何区别?他已经置身于黑暗中很久了,这点阳光还不够。
“哟,又到了大齐的楚公子发sao的日子了?”
“这回我可要撸个尽兴!”
“可惜了,只能干看,不能上手。”
……
一句又一句毫无新意的话语钻入耳中,楚翎望着前方,不知聚焦在哪里。
牵着铁链的将领最是看不惯楚翎这副模样,冷笑着将链子解开:“楚公子还真是清高,不知道待会儿兴致来了,还端不端得住。”
长达半年的调教和灌药,楚翎的身子早已经敏感至极,那些yIn药似乎已经侵入了他的骨髓一般,每日都会折磨他,让他不得不讨饶。
一阵风吹过,掀起了他身上的薄纱,略显粗糙的纱拂过他的ru头,带来一阵颤栗,他反铐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却不能帮他缓解这份瘙痒。
身体渐渐开始发热,下身的家伙也颤颤巍巍地带起了头,后xue的无意识地开始蠕动,麻痒从尾椎传遍全身,扫在tun部的黑发也令他瘙痒不已,想要有谁来帮帮他。
将官冷笑,抬起马鞭便打过去,不重,颇有挑逗的意味,一鞭打在左ru,原本的痒被暂时缓解,之后却是更加瘙痒,第二鞭打在了被锁住根部的性器上,性器颤颤微微地抬了起来,第三鞭由他身后的士兵打上来,手上没个轻重,重重地打在后xue。
“哈啊……”
一处接着一处,身上的敏感点都开始痒起来,他的腿再也撑不住,倒在了一旁早已摆好的木床上,供众人观赏他发sao的模样。
身旁的士兵开始欢呼,甚至有些人已经伸入裤裆开始撸动,营帐内的军ji皱着眉偏过头不忍再看。
楚翎不在意别人的动作,他的眼神早已经涣散,神思已经被这情欲占满,他趴在木床上,黑发撒满了背部,殷红的唇微张,引人采撷,被铐住的双手无助地张开又合拢。
他借着床单的粗糙磨着自己的下体和ru头,本能地想要缓解这汹涌的欲望,口里低低地呻yin着,挺翘如蜜桃的tunrou微微颤动。
仅仅是这几个动作,就已经让周遭的士兵血脉喷张,恨不得冲上去压着他来上一发,让他在身下泪眼求饶。
可这不是那个将领要的效果,他抓着楚翎的头发将他提起来,再扯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没有主人的允许,贱奴怎么敢自己爽?”
楚翎望着远处被阳光笼罩的树林不再说话,慢慢的,身体里的热度越来越高,他趴了下去,翘起tun部,开口了,音色有些沙哑:“求主人宠幸奴。”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之前被七皇子压倒的小侍,他如今又和他有什么分别呢?
他早已经不是那个楚翎,他不过是鲁国军营里的一个被情欲折磨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