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说不定啊……”她显然不明白我的话，愣愣看着我。
“出去吧，这里没你事。”我松开小姨娘，她畏缩的模样让我突然有些不耐烦。
害怕是正常的反应，她是应当怕我的，白家大小姐不是什么慈柔温婉的大小姐，是白府人吃人的魔窟中爬出来的厉鬼，是未来将要掌管白氏十二家银号的真正东家，我不会对任何挡在我前面的人心软，更不会像母亲那样，因为一时的心软葬送了一生。
…………
弟出生时我不在，要我提前把家里两间铺子支到姨娘名字下头。我当然不会同意，并对她拙劣的演技嗤之以鼻。白家子嗣凋敝，我的弟弟们不是太死府中就是未能足月，我是正室嫡女，若是父亲死了，家里的财产都将归我所有，我会继承家业，会招个听话的赘婿堵住旁人说三道四的嘴。可眼下那人快死了，弟弟来了。家里头除了已经甚至不清的奶奶，自然没人会信五姨太的说辞，她们想用一个还没从娘胎里爬出来的肉块从我手上分到白家的家产，只要我还没死，这件事就不可能发生。
这回我没想嘲笑她，对于漂亮的事物，任谁看着心情都会变好，我抓着她的乳房在她胸口留下指印，她嘤咛一声往我怀中缩了缩。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凑过来亲我，和我会肆意侵犯她不同，她只敢亲我的嘴角，带着淡淡的胭脂香味，触感只残留了一瞬：“我不怕的……”她对我重复了一遍，我从来没见过她的眼神比此时此刻更认真。
那个眼神突然让我有了一种感觉，我想要她，不想放开她。
“你怕了吗？”我笑着问她，握了她细瘦的手腕，让她离我近了些。
“学过怎么伺候人？”我看到这样的小姨娘嗤笑：“只会对着男人搔首弄姿？下贱。”就几个字我便让她白了脸，她刚刚还是不怕我，这蹩脚的笑话还不是一瞬间就被我拆穿了。“搞清楚现在你的命在谁手里。”我从来就没耐心哄人，我圈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到怀里，我练过防身术和枪，而她的身子又轻又软，和容易就能制住。
她好像是怕我这么做的，脖子和肩都缩了起来，贴着我浑身都在发颤：“大小姐……呜不……”
“我在这府中二十年都没生出过足月的男孩。”我笑着同她解释，半真半假的说出了些可怕的事实。
“随她们去闹。”我皱了皱眉，看五姨娘这架势，我不同意她便要一直缠着我，老太太年纪大了盼孙子，父亲躺在床上喝水都要人喂，而我又将要离开，她是认为我现在管不住家里的人了，才敢这般挑衅我。这宠妾灭妻的家宅从来都又乱又让人恶心，我并不在乎再多几只苍蝇又如何，我没说话只是望着窗外冷笑。
她逃不开，躲不掉，只能看着我一粒粒解开她旗袍上的盘扣，把手从敞开的领口伸了进去。我注意到她里头的肚兜是米白色的，她好像总是爱穿浅色，看上去一点都不喜庆，也不是说我就特别喜欢艳丽的颜色，但她总让我看着不顺眼。我扒了她的肚兜让她丰满的双乳露出来，这两团软肉倒是很好看，形状丰满圆润，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一点儿瑕疵，乳尖是诱人的粉色。我托着她的胸掂了掂，手感也是细腻温软，想来这便是她在妓院讨活的资本了，我轻轻笑了笑。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我撕了衣裳，旗袍被我扔到了地上，里衣亵裤挂在身上，玲珑的曲线遮掩不住。“拒绝？”我咬了一口她的后颈，在能被头发遮掩的地方留下一个牙印。“难道说比起和我
“拒绝我的话，我就把你赶出去。”我倒不一定真的会把她赶出去，只是我对不听话的人，总是习惯用威胁和命令摆平。
她不笨，好像感觉到了我话中藏着的那些意思：“大小姐？”
“别骗人了，脸都白了。”我嘲笑她。
这话很有效，她安静了下来，只是将被绑住的双手挡在胸前。她肩膀微微有些发抖，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看上去很紧张。
“……”她呆呆的像只木鸡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了她一眼，决定安慰她一下：“她生不出来的。”
五姨太在院子外面找人指着鼻子骂我不守礼教，一个女儿家居然一分一毫都不愿分给弟弟，我让人关了院子随他们去说，横竖我是半个月之后就会离开这间宅子，当然离开之前我会先绝了姨娘肚子里的后患，白家的家业我看了这么多年，只能是我的。
“没孩子没奶胸都这么大，一只手都拢不起来。”我舔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故意把气吹进她的耳朵里。
可她听了我的话却没出去，她看着我，用力摇头：“不怕，我不怕您……”
“可若真是生了男孩。”小姨娘却还在担心，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我，像是真在替我着急。
“大小姐……”我院子里的人对这些事见怪不怪，倒是才进门的小姨娘不安的紧，她连要躲着我的事都忘了，替我收拾床铺的时候不时不安的抬头望窗外望。
我用腰带绑了她的手腕，将她推到上床，她知道我想要做什么，眼睛睁得大大的：“大小姐，这种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