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幽静山谷蝉鸣不断,陈月昨夜记不清悄悄看到了几点,模模糊糊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已是日晒三竿,炕上早没了人,只凌乱地搁着几件脏衣服。陈月翻了翻,是爹的白汗衫,整日体力劳作已经穿得隐隐发黄,还沾着干涸的莫名印子。
娘,我爹呢?陈月穿好衣服下了床做进厨房,娘正劈柴生火烧饭。
见陈月进来,娘用围裙擦了擦手,从蒸笼里拿出一个苞谷饼递了过去。
你爹半夜就跟人出去套野猪了。今天拜山节,娘忙着做贡菜,你先吃个饼对付一下。
陈月竟忘了今日是雕翎山最隆重的节日拜山节。倒了晚些,整个山寨每家每户都会拿着贡菜到场子上欢聚,大人们点着篝火喝酒谈天,还会给每个小孩分几颗冰糖。
小时候的陈月做梦都会梦到冰糖在口中慢慢化开的甜蜜滋味,她尖叫着发出一声欢呼,朝门外跑去。
你去哪?娘在屋里大声喊道,死丫头,今天没工夫招呼你!
我去找双狗哥!陈月跑得飞快,她朝栗子坡跑去,这么热的天她晓得双狗哥肯定在水潭里玩水。
果真陈月跑到时,看见双狗正和几个年纪相仿的男孩戏水打闹,看到陈月来时,几个男孩惊讶着怒吼道:啊!有女娃,快滚开!
小月还没长大,不碍事!双狗不以为然,大大咧咧地从湖水里走上案来。
山里的孩子从小野到大,浑身皮肤黝黑而光洁。正是十多岁长身体的年纪,微微隆起的胸腹肌rou,协调修长四肢,初长形的少年身体像新芽嫩草充满着活力生机,以及胯间就快发育成熟的雄性器官也异常生机勃勃。
双狗哥,你撒尿的地方怎么长毛毛了。陈月没有感觉到一丝羞耻难堪,她只注意到双狗哥胯间长出了许多卷曲的黑色体毛,正一滴滴地掉着水珠。
双狗低头看了一眼,顺手撸了两把胯下阳具,嬉笑着回道:哥长大了就会长毛,你长大了也会有?
你怎么知道?陈月问。
我看我爹我娘都长,你见过你娘的吗?肯定也有!
陈月想了想,似乎是这样。只不过爹娘的长得更黑更密一些。陈月开始迫切地希望自己下体也长出黑黑的毛来,这样她就算长大了,可以跟着爹去打猎,去山下集市逛街。
走,哥带你去掏鸟蛋。言语间双狗穿好了短裤,随意披了下褂子,赤着胸膛牵起陈月的手。
山里的男人世世代代都是捕猎能手,双狗跟着父辈从小就学了不少打猎知识。一路上他有些炫耀地指着青苔上的痕迹,说这是獐子的脚印,看起来还没跑多远。又拾起地上的野鸡毛,说这是只雄雉,附近肯定还有它的窝。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爹都会!陈月也不甘示弱,指着树脚刚冒出来的小蘑菇说:长在这种树下的蘑菇都吃不得,有毒。这你肯定不知道吧,我娘说男人都不知道什么蘑菇可以吃,他们只晓得捡回来给女人认。还有这种
陈月正说着,突然双狗哥从身后将陈月牢牢抱住,双狗哥的身体像是火炉一样炙热,他喘着粗气将头越过过来,蹭着她的脸。
小月你真好看,身上还香。双狗压着嗓子,小声嘟囔着。
哥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双狗的眼睛好像要冒出火来,他没有作声,小心翼翼地陈月放平到草地上,然后像是豺狗一样猛烈地亲吻着陈月的脸。
小月,你给哥当媳妇好不好,哥等你再长大一点,就去求虎子叔讨你做老婆。
我爹才不舍得把我嫁出去,再说你先前不是要取丹凤姐做老婆吗?
我爹说我家穷,丹凤她妈肯定不给我讨她。虎子叔和我爹是好兄弟,你嫁给我你爹肯定欢喜得很。
陈月没有作声,她觉得结婚这种事情似乎还离她很遥远,再说她要嫁也是要找像爹那样又高又强壮的人,仿佛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双狗哥虽然长得也高,也挺结实,但和爹比起来还是逊色了不少。
双狗紧紧地抱着陈月,好像一松手她就会飘走一样。他的胯下慢慢勃起,像是窜笋子一样直挺挺地立起小帐篷。
呀!你撒尿的雀儿怎么站起来了!陈月感觉到双狗勃起的下体正坚硬地抵着自己的背,回头一看惊呼道。
双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我也不晓得咋回事,每天早上都会立起来,碰到你也会,哥也控制不了。
这时,坡脚下跑来几个小孩,看到两人抱作一团纷纷起哄:快来看狗子哥和小月儿上炕了!羞羞羞!
双狗站起来挥手作要打的样子,几下便吓跑了那几个小孩。他将陈月牵了起来:走吧月儿,该回去过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