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没带纸,尿完上下哆嗦后,准备提上内裤,但是一看棉织内裤已经被自
己的尿打湿,无奈脱下来。当时是夏天啊,女子穿的是裙子,这样一来,于文成
清楚地知道,现在那过膝盖的套裙下面空无一物了。
在女子转身扔内裤的时候,于文成看见女子的面容,竟然是他意淫时经常幻
想的人,他家以前的邻居兰姨。
兰姨皮肤微黑,但面容姣好,尤其兰姨最吸引人的一点是兰姨那大到夸张的
奶子,如同两个南瓜般挂在胸前,一走一停间的波涛汹涌绝对能让人不留意间鼻
血长喷。
兰姨的丈夫自己养车开长途,一年倒是有大半年不在家,当时这个活计可是
相当挣钱的。兰姨就与她儿子一起生活,记得有一次兰姨还叫正在和于文成玩耍
的儿子回家洗澡,让其幻想半天兰姨洗澡时的样子。
兰姨的儿子小于文成三岁,当时上下楼住着。仗着年纪大,事后他还偷偷问
过兰姨儿子兰姨的阴部什么样?奶子大不大?兰姨的儿子岁数也小,只说兰姨裤
裆那有胡子,奶奶当然是大了。还透着那么股骄傲劲。于文成心里偷骂:「你个
傻B,连这都说。」
兰姨由于丈夫长年不在家,工作之余家中的琐事还要自己承担,所以天天好
像比较忙碌,附近很多人就开始说三道四,不堪入耳了。不知道是不是这原因,
兰姨去年搬家了,也有说她丈夫一年就挣一个房子,人家自然可以随便搬。
兰姨扔掉内裤,踏着积水的皮鞋向自行车走去,身形还不稳,于文成猜想这
肯定又是喝酒喝多了,不然也不至于尿裤子啊。地上积尿的味道慢慢地飘向于文
成的鼻子,有些骚似乎还夹杂着啤酒的苦味。
于文成因为录像厅、手淫未射、再看到心中意淫对象便溺,肉棒如同钢棒一
样,将夏天的短裤顶起老高,下身的思考也顶替了大脑的选择,心中反复出现一
句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一咬牙,于成文推开仓库门,顺手拣起湿
漉漉的棉织内裤,仰头喊道:「兰姨,你东西掉了!」
兰姨听见身后门开的声音,急忙推着车要走,好像要逃避这个尴尬的局面,
可是于文成一喊话,兰姨如同慢镜头般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如同火烧云似的,红
彤彤,再看于文成手里拿着自己失禁留下的内裤,不禁更害羞,面对着这个比自
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少年低下头,嚅嚅地说道:「大成是你啊,那是我扔的,不要
了,你也别拿着,脏。」慌乱的心情下,也没来得及思考于文成怎么会出现在这
里。
于文成并没有丢掉内裤,反而向兰姨走去,心中也是乱跳,可是看见兰姨似
乎比自己更紧张,胆子反而大了起来,张口问道:「兰姨是不是喝酒了?看你走
道都不顺。」
兰姨似乎缓解了心中的尴尬,应声道:「是啊,还不是你姨夫那个破车的事
儿,喝得太多了。」抬头一看于文成还拿着粘满自己尿液的内裤,脸上更是红上
加红,开口道:「快扔了,多脏啊。」
于文成呵呵一笑,扔掉了湿漉漉可是他万分想保存的内裤。
兰姨看到他这个动作又低下头,羞愧中带着一丝懊恼,懦懦道:「喝太多,
真丢人啊。」
于文成没有接话,只是说:「我送你回家吧,看起来兰姨喝醉了,而且我还
没看你的新家哪!」
兰姨看着这个大男孩,由于酒或者什么的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于文成回身将藏在一旁的自行车取出,两人慢慢地走出国营商场的后院。
其实兰姨的家离这里不远,一栋六层的居民楼,很新,兰姨家在顶层,当时
附近最多都是三层的小楼,站在兰姨家的阳台,差不多整个县城都能看在眼底。
进到房内,兰姨道:「大成你先坐,吃点水果,我忙一下。」
于文成没有说话,知道她是要清洗,只是用隐晦的眼神看了眼兰姨依然带着
些许尿渍的裙子,点点头。
兰姨顺着于文成的眼光,低头一看,不禁很是害羞,转身走向卫生间,由于
害羞及忙于逃避,竟然忘了拿换洗衣物。
于文成听着卫生间内的水声,浮想联翩,钢炮已经蓄满了能量。他在卫生间
门口徘徊,试着冲进去,又不敢。里面的水声响了很久,于文成就来回溜达了很
久,隐约好像还听见里面有丝丝的呻吟声,不知道是凭空幻想还是别的。
兰姨进了卫生间,脱掉衣服,打开淋浴器,胡乱地冲洗着。兰姨家的家用电
器很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