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操便随便可以操!」小莲姣好
的面容上,是好比魔鬼的笑容:「生气吗?狠我吗?来操我吧,像那些操你女儿
的男人一样操我。」
「……」我咬紧牙关忍受女孩对自己的挑衅,现在什么事都不比雪怡重要,
既然没法摆脱小莲,不要惊动雪怡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终於到我了!女人还是奶子大才最爽!」那个对咏珊虎视已久的光头汉看
到对方完事,便立刻急不及待地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转到另一张床上接力操进
女孩小屄。在这里每个人做的都只余禽兽般的欲望本能,丝毫没有爱的存在,每
一根棒,每一个洞随便可用,沦为纯粹的发泄工具。
「唷!」咏珊还未喘定气便再次进入另一次性交行为,沾满雪怡爱液的阳具
轻易插入,然后继续大幅度地疯狂抽插,垂悬胸前的一双豪乳亦再次猛力摇动。
「不错看的画面,世伯你喜欢大奶的女孩子吗?男人都爱丰满胸脯吧,要不
要过去摸摸?这种弹性是只有年轻女孩才有的呢。」小莲像介绍货物的嘻笑着,
那感情要好的同学在此刻就如她的玩物供男人亵玩,我很难想像当日在我家做蛋
糕的温柔女生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说话,男人都爱欣赏女性的乳房,但这不是时候,我更关
心女儿的境况。只见被操到一半不上不下的雪怡在光头汉自己身体后半闭眼帘,
嘴角喃喃自语,大腿不住向互相磨蹭,似是仍未脱离兴奋状态。
「我还没舒服够?鸡巴…飞雪妹妹还要鸡巴…谁都可以…给我好吗…」
一直在旁观看的健硕男走到雪怡身边说:「嘿,给操了三遍还未够吗?」
女儿抬起头来,看到眼前那雄伟肉棒眼神迷醉,哀求男人给她痛快:「好哥
哥,飞雪妹妹受不了,给我大鸡巴好吗?」
「想要吗?但有点软了,先给我再吹一会吧。」
「我吹,我吹,吹硬了便要给我哦。」
雪怡饥喝地伸手握着递到面前的肉棒,贪婪地吃着阳具的每一寸。这种服务
身为父亲的我当日亦曾经享受,现在看到女儿替别人施展,沉重得有如酷刑。
「嗦嗦…嗦…嗦…好吃,好哥哥的鸡巴很好吃…」雪怡吃得津津有味,此时
刚操完咏珊的大肚皮男人闲了下来,也不甘寂寞地来到女儿的床前:「小女孩不
要只顾吃俊男,肥叔叔这根也很好味。」
射精过后半垂半挺的另一根靠在面前,雪怡没有犹豫一手执起,把口中一根
吐出,立刻又含着另一根轮流吞吐:「滋滋…嗦嗦…」
「好吃吗?小淫娃。」
「好吃…叔叔的香菇头好大,飞雪妹妹最爱吃这种肉棒…再给我吃…我还要
吃…啜啜…吃完便给我操进去…」
「看她吃得多滋味,世伯你还会心痛吗?这个才是你女儿的真实一面吧。」
「雪怡…」两根在雪怡口中进进出出的阳具使我眼前一黑,我早知道出卖肉
体的女儿不再清纯,也没想过能够如此淫荡。
疯了,这个世界是疯了。
《五十二》
「嗦嗦…嗦嗦…」
雪怡两手各自握着健硕青年和肥胖男人的肉棒,交互吃了一段很长时间,又
吸又啜,还不时以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把两根阳具都吃得闪闪发亮。小莲以环抱
姿势缠着我腰,在我耳边笑说:「嘻嘻,雪怡真的很爱吃鸡巴呢,吃了大半句钟
也不舍得放。」
经过当日在电影院一事,我也知道雪怡在口交上是半点不会欺场,但这种时
候没有心情跟她讨论女儿口技,沉着气反问小莲:「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
事?」
「世伯你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替男人吃鸡巴,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鸡?」
小莲明知故问我的扬起黛眉,听到一再强调她们是妓女的事我眼带愠怒,女
孩捉弄了我,边以舌头舔着我的耳珠边吃吃笑道:「收钱跟男人做爱不是鸡是什
么?
那些援交慰安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吧,这里全部是鸡,我是,你的女儿也是。
「
我怒发冲冠,有狠狠掴她一记耳光的愤怒,女孩有持无恐说:「都说你可以
打我,用力一点打,惊动所有人,让雪怡望向这边,给她知道她父亲正欣赏自己
跟两个男人吹箫那么了不起。」
小莲是完全掌握我心理,她知道我不敢,即使毁了一切我也不愿毁掉雪怡。
她控制大局的轻蔑道:「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女人叫你操你不敢操,叫你
打又不敢打,只懂像只缩头